BomBom Cat~前世的傳說

BomBom Cat~前世的傳說
某一世貌若天仙的我,為自已的錯誤付出了生命,臨去前我那世的姐姐與我有約,定會與我相遇,再續姊妹情。

2008年9月27日 星期六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27 by 小朵

那是一間不大的店 在麗江古鎮靠山邊的那一條主要小道上 三坪左右的大小 充滿了各式各樣的鎦金的塑像 我一直感慨 麗江成為聯合國保存遺產後 觀光所帶來的衝擊 劣質販售的各式各樣商品 包裝著這一個靠近聖山的古鎮也不得不濃妝豔抹了起來
這一間店 讓我一驚 有好多寶物 天珠 法器 彿像 隨意擺放著 老闆也不太張羅著我 我看中了一尊 文殊菩薩的鎦金塑像 高約20公分 形像端莊 我正想開口詢問 一群人也哄哄入室 當時是根上師與一些同行的團員 他們都希望上師幫他們鑒定一些法器與天珠的能量場有多強 看見他們進來 我有些驚訝 他們馬上得到老闆的關注 老闆也就無暇招呼我了 反而 這時上師對我說了一句 “有看到想買的嘛” (在當時 他很Cool 的)
我回答他 我相應的文殊菩薩 他說我幫你殺價 我不善討價還價 樂得他還願意幫我多費唇舌 幾番往來 就定了下來 我非常開心 上師又挑了一些東西 其中有一個老天珠 他要我在手上放著 老時說 我很喜歡那個天珠 不過根上師買了下來 我也就只好想想沒有緣份吧 當天回到了飯店裡 芳卿很早洗完澡就上床睡了 我心裡想 也許趁著時間還早 我就打打坐 把該做的功課補上 但心中一直褂念著文殊的相 當時老闆很費勁的幫我把整一尊相層層包裹著 我還刻意在打坐將在塑像臉部的包裝紙挖了一個小洞 就為了看一看 文殊菩薩法相的莊嚴 便坐定了 心中持誦著本兜心經
約莫 五到十分鐘 忽然 我的雙手被一股力量輕輕 緩慢的托起 我的手指如同打手勢般 跟著雙手的變換 切換不同的手勢 不可思議的 我的臉部表情 也隨著 動作而改變 我知道 一些事發生了 那些曾經李教授口述的神彿的外星世界 透過了最直接的方式告訴我 它的存在
我儘量讓自己保持在不太過於驚訝的狀態 看著自己與自己肉身與靈體的全面性 既抽離又整合的在時 間 與 空 間 中緩緩進展與延伸 那一種感覺 若要試著去解釋 也許可以比喻為玩偶與玩偶師 與牽連之間的線 所產生的互動關係 我是當下的線 當下的玩偶 當下的玩偶師 當下所展現的全體 我沒法告訴任何人 那超越我經驗值的啟動 是有多麼的震撼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 芳卿醒來了 我一邊持續的擺著不同手勢的同時 也可以與她對話 她瞧了瞧我一下 非常輕鬆的對我說 ‘那就繼續吧 有時候會持續很久 我看她如此泰然 心中還很嘀咕著 這麼一件神奇的事 她怎麼會就說了一句 又倒頭睡去了呢 此時我心中充滿了疑問 我想找若芸問問 但時間已經晚了 就只好待到隔日再說吧 但我忽然發現 我可以控制這一個狀態 我可以停下來 也可以再繼續 動靜之間 我是可以掌握的 這麼一來 我就沒有太過恐懼 只不過一夜不得眠 就像有了一個新的遊戲機 我好奇的操作著 看見自已在每一個動作之間的微笑 像是觀音菩薩的臉 像是護法的奮怒像 像是在我心中淺淺的聲音 哼著天上的祥樂 我舞著 飄逸的水袖 回眸的一瞥 深沉的一嘆息間 我知道 這是那個在2002年劇本的一段預告播出的一刻 我沒有辦法再回到過去 陰謀在 每一個時間與空間中藏身著
隔日一早 我找到若芸描速發生的事 若芸也沒給我答案 就說有些感應吧 當日早 我反而不太舒服 也可能是沒睡飽 一起床就想吐 早餐沒吃就上大巴了 當天要趕路 上師要大家一路多持經 會有一些狀況 我並不是唯一一個不適的人 似乎三四個女生都有相似的情況 也有可能是高山反應 他們要易吐的人儘量往前坐 其中一位一直坐在上師旁邊的女護法 秋素姐就要我坐到上師旁邊 那是第二次上師對我說話 他說妳就持咒吧 他嘴中念念有辭 看來是在持咒 同時他將右手隔空放在我的左手之上 我只覺得 有一股氣從他的手心傳出 我有些昏暈 同時眼睛是閉著 我不得不告訴他 他的咒語與加持讓我昏暈的情況更嚴重 他便只有喃喃持咒 車子一路很巔 並不是很舒服 我又容易暈車 我心想苦的路也許才正要開始吧
行了約莫一兩個小時 我的雙手時而如前一晚的情況 一直要打不同的手勢 我一直試著壓制著太誇張的動作 直到那力量的強大 讓我整個人如雷貫頂一般 一發不可收拾 我也顧不了形象與在大眾面前 由上而下千手千眼 畫圓而下 彎區的指指之間 變化著不同的手勢 只不過這一次力量遠勝於前一晚 上師持咒越來越大 若芸衝到我身邊 全車的人都誦著六字大明咒 我只能說 意 與 音 的磁場振動著車內的空氣 我全然開放於 她 要為我加持的力量 若芸引導著我 上師灌頂 我蓋了印章 似乎立了願 就像是一個全然的玩偶 讓那玩偶線回應著一切的動作 一直到整個手勢收回 車子也到了中途休息站
我一時之間不知這整個情況持續了多久 我再睜開雙眼時 只覺得抽離的不得了 到休息處 上師要隊友們為我與其它兩個人獻上哈達 並且給予我們祝福 我坐在椅子上 雙眼還是閉著 若芸的老婆婆聲音又出現了 她很悲傷 比起我們第一次碰面 她說 我們-她的孩子 一直回不了家 因為 不同系統分劃猜疑 地球這一個場域 將有更多更大的耗劫 時間不多了 但路還很遠 我們要加快修正自己的心 與大我聯結 與他人共存
此時 我被引領到意識的深處 我在上端往下望去 寶瓶中的水 緩緩而下 每一滴都是淚 都是喚醒迷失的孩子的淚 在流不盡的恆河沙間 不能退轉
故事到這 也許也無需再述細節 每一個在往後的日子裡 我的軟體密碼一一解開 有些我會操作了 有些我還在學習中 有些時候中了一些毒 有些時候速度太快或太慢 但是她一直來為我操練 唯一不懂 為甚麼 沒有人能清楚告訴我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誰 來自那裡 在我所有西方的養成教育中 我如何去面對這所有一切的發生 這些配備 為了甚麼 有太多的疑問與太多的不解 一直到我遇到了莊老師 那是在一年以後了 其間大光明發生了很多的事 分崩瓦解了一部份 人散去了 有還在前行的人 持續操作著他們取得的軟體 也有人終於放棄了

2008年9月24日 星期三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24 by 小朵

挫敗如此的多 別人帶給你的 你給別人的 有意的 無意的 主觀設定的 預設立場的 如果念頭可以被紀錄與顯現 我們會發現 念頭所製造的 網會遠遠比網路傳輸還要多 還要快 那在意識流中流竄的干擾 碰撞 時而擦槍走火 驚險萬分 學習不掉入意識流轉的旋渦中 是修行操練很重要的一課 這樣的感觸 在我西藏之旅中 深深的感觸著
終於到了出發的時候
在行前說明會之時 見過幾位由台灣一起前行的隊友 我們總共36人 會分成幾個小組 各小組 有一個小隊長 我的小隊長 個頭很大 他們告訴我 他以前是竹聯幫 的堂口帶頭的 聽起來 挺嚇人的 但是他笑起來 很靦腆 我看見他 覺得挺親切的 他們叫他阿寶 我叫他阿寶哥 他對我很照顧 雖然初次見面 他已經去過西藏了 我想如果 他的大塊頭 都沒問題 我應該是很輕鬆才是吧 我們在廣州再與一些團員會合 一起飛往昆明 那時是我第一次見到根上師 他看來很一般 只是他身邊總是有一些人 他們稱他們為護法 上師為法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的 我多半與若芸互動 有一些與我年紀相彷 稍長的一些姐姐也對我很好 看起來他們都與一般人並無相異之處
但一路上 大巴的音樂 時而傳出彿經的音樂 我還挺喜歡的 想想這個決定 還不賴 可以自己一個人 與一些新朋友 有些時後 他們對我好奇 我便與他們聊聊 在車上 新朋友還做自我介紹 我與一些女孩子比較接近 她們也對我說說大光明的事與他們自身的經歷 在路程上 景色非常迷人 我現在還記得 那樣的山水之間 我為何會感到這麼熟悉呢 有一位姐姐 她告訴我對著花觀想 觀想花與我之間能量的互換 觀想磁場被包圍的安全感 一位哥哥 人非常可愛 他叫侯貫中 他是信基督教的 他有一種苦行僧的模樣 他與另外一些大哥們 表現輕鬆可愛的一面 一點也不像他們的年紀 整個團體 在我第一印象中 是很和諧的
一路上 我還是先當一個觀察者 儘量與人為善
基本行程 是一天一個城市 一直到進藏區之前 我們都在一台大巴上 根上師 一直坐在左邊第一排 我會暈車 都選擇在 中間左右的位置 在前兩天 昆明與大理 就像是一般觀光旅遊一般 但我們的房間安排還是用抽籤來決定的 看來老天都有安排
我的室友 叫郭芳卿 她曾經在德國待過一陣子 說也巧 我們有相似的歐洲經驗 她很開朗 也很能幹 自己在廣東工作 管理很大的工廠 臨行前 她剛辭了工作 我很高興 可以跟她聊的來 同行中有一些她的朋友 她進入大光明也很久 算是早期非常資深的會員 從她口中逐漸有一些對大光明的瞭解 也滿高興有一群人再致力 共生同存的議題 雖然當時的我 才莫名的參加了他們的團旅 但芳卿 在我心中一直有一種特殊的位置 我們談了很多共同合作的遠景 我一直知道 有一天它會發生的
到了第三天 終於到了麗江 對我的專業背景而言 麗江是如此這般的迷人 在往後 我又回到那裡很多次 如果可以 我願意住在那 茶馬古道的交易修憩站 曾經輝煌的古鎮 都刻在石板上 都鑲在瓦當間

2008年9月21日 星期日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21 by 小朵

擾亂心性的事情 時而在人世間一再重覆 而這一再重覆的紛擾 我們似乎不太花精神去細想 它背後的道理與原因 我們就是這麼地 受著 敏感一點的人 會抽離出這一個黏貼 但過程不會是愉快與輕鬆的 大部份一定是極其痛苦 但這種痛苦 是否是必要的 端看在抽離的 過程中 覺知比重有多少 我們認識自己嘛 你一定也有過 一種經驗 看到自己心中巧巧昇起的 貪 嗔 癡 疑 慢 但是很迅速的你會熟練地 掩蓋它 在別人面前 呈現另一個偽裝的自己 很累吧 至少我覺得很累 因為諷刺的事是 我們遠比這一個我們有時都不喜歡的自己可愛多了 但就因為我們不全然知道這一個實象 所以偽裝成了我們皮 骨 與肉 就好像一件破衣服 穿了好久 雖然不再適合自己 但它如此的熟悉 如此的安全 我們捨不得丟棄它 因為會怕 怕在別人眼中的形象 有名的人 怕失去名 怕自己過氣了 有錢的人 怕自己窮了 不受敬重 美麗怕失去魅力 要成為重要人 要成為 有影響力的人 怕是所有舊衣服的 內裡 夾在表相與皮骨之間 深藏不露 每個人都有
作為一個設計師 外表還挺重要的 是門面 所以 在過去我有很多舊衣服 但都有同樣的裡子 就像大部份人一樣 我也怕 但另一面的我隱隱地知道 除了這一個裡子之外 一直還有另一個皮 是與我的骨 我的肉緊緊相合的 為了甚麼原因 我們這麼怕 彰顯我們骨 血與肉 示現於人呢 原因很簡單 因為我們都用同一個方式 與他人相處 與他人相愛 與他人相憎 與他人相親 但一點也不入骨 所以 我們不會開心的 因為你會先期望他人 誠懇對你 開放對你 愛你 但 你也知道 那其實是他的面子 是舊衣服 那是怕的 裡子 不是他的骨 不是他的血肉 因為你最清楚 你自己也一直如此以對 但偶有僥倖 遇見了對你真誠人 你確不知所措 害怕與起了疑竇 很累吧
如果我可以用上述的感覺去解釋 我在西藏之行的 愉悅 那就是 脫光光我一切舊衣服 用我的 骨 血 肉 去面對所有的陌生人 我無法告訴你 全然存有的愉快 那是一種從骨子裡 深 深 深的 進入 是如此的輕鬆 是如此的完整 她給我一個如此 殊勝的機會 看見 我只能說 我只能默默祈導 在那之後 我僅能全力以赴 回到全有之中 一個也不能少 這是我生命的意義 在全有之中 我將與你將一直同行 我所有的一切存有 因有你的相伴 才得以完整 那你啟能孤單 而我啟能 再以輕薄的舊衣 與你相對 藐視了你的殊勝 一如我一般呢
她說 孩子 此路不會輕鬆的 因為 你要先用赤身去面對一切 你不會擁有屬於面子 裡子的一切 你會被歸零 不屬於全有的一切 都不再需要 但你有我全然的愛 祝福與恩典 你有了你自己 與全然觀照的能力 如果你累了 停下來 向我呼求 我會用我的愛 為你建一條橋 讓你跨過那個短暫的 洪溝 與你一樣的光明體 會找到你 在這一場遊戲中 我要你開心的去走 開心的回來 在最後的那一刻 到來時 你會微笑的 Have fun……

2008年9月15日 星期一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15 by 小朵

我告知Tony此事 當時他們正準備去上海把飯店的案子敲定 我一走了之 是給他帶來一些困擾 二來 如何用善巧的方式告知父母 不至於讓他們擔心 是另一項考驗 我告知立平姐星期六的過程 她提議我們還是再問問若芸 若此行不去西藏的嚴重性 是否還是可以先去馬來西亞磁塔 星期二 立平姐與我相約回到十方 事先先與若芸溝通 若芸還是要我自己決定 事實不正是如此嘛 我們一直在為我們生命的每一個片刻作決定 每一個念頭與決定取決於我們背後的動機與念頭 我們可以在人前有一套官冕堂皇的說法 試圖掩飾我們真正的念頭 當我們透過這個技法得到了甜頭 我們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舊技重施 直到有一天 我們連欺騙自己都不再感到沉重 也不再記得最原本的純真 與羞恥的靦腆 就這麼的一步一步地 頭也不回的往慣性裡去
我的轉念 有太多真實的念頭在背後 我不提起 別人不去拆穿 並不表示我自己不知道 在現在再回頭看 其實是很好笑的
我很不好意思的向若芸提起我的改變 她將代為尋問小費是否還可以退還保證金 轉到馬來西亞之行 當時的旅行都由小費所服務的旅行社負責 小費告知 星期三她將給我回覆 我便離開了十方 老實說 我不確定 這是否是一個對的決定 但我看到了我人性中的不安全感 無法果決前行的優柔寡斷 這一直是我的弱點 看似很強悍 其實是任性 是深沉的不安全感 在對陌生的環境與人 我都太敏感 總想找藉口 躲藏 結果就是不自覺 就算自覺了卻還假裝自己很有理 或是很無辜
星期三一早 我一般工作到很晚 一直養成晚睡晚起的習慣 九點半 我的手機響了 我在昏暗的房間接起了電話 是小費 她說保證金可以退 我的決定如何
這一問 我可慌了 太痛苦了 連這麼一點小事 我也無法決定 這其實是一個前行 因為接下來所有的事 都因此行一連串的解開來了 我當下的念頭 並不是如釋重負 相反的 我猶豫了 我要小費等我五分鐘 我找了兩枚十元硬幣 在那微弱的燈光下 我告訴心中的 她 我將擲出三次 若連續三次的正爻 我二話不說 就去 當下一切都像是慢動作 硬幣緩緩落下 在第三擲的時後 我心中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 就這樣 我回電小費 保證金不用退了 在那個星期六 我再前往十方 參加了行前說明會 期間若芸要我在家做一些功課 誦讀本兜心經 六字大明咒 與準提神咒 同時操鍊身體 做五體投地大禮拜 我偶爾做做大裡拜 還是用自己的方式打座 念念經 並沒有認真的持續進行
在事情決定後 心情反而平靜了 父母也修行 對於我去西藏 沒有太多的反對 加上我獨自在國外兩三年 他們沒有那麼的擔心了 我特地要Tony 來為我上課 講解密教的各個派別 與背景 好為我掃掃盲 當Tony講起密教的修行 他的眼睛會發光 而且口才流順 相當不同於一般的情況 我想他與密教修行一定緣份很深 或是累世 在顯教的修行中已經都證道了 才有可能在此生對密教有如此深的根基 但對於做人 顯然他也不太喜歡 與我有相累似處 只不過我戲演的比較好吧

2008年9月13日 星期六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13 by 小朵

若芸告訴我這是她的訊息 巧的是在兩星期後 有一個西藏團將出發 此行將由根上師(也就是林上師 不過他們稱他根上師) 帶團 隨行者由台灣 大陸各地大光明的成員組成 報名已經進入最候階段 還剩下兩三個空缺 但事情還不是這麼簡單 一來我當時正與 Tony (賴毓岳 我稱他小岳) 合作一個上海飯店的案子 與業主方一直還在協商合作意向的階段 看起來人是走不開的 二來 此行將總共18天 隨行者皆為陌生人 總共36人左右 跟著大團體 也不是我一般旅行的模式 三來 我如何在這短時間之內 告知父母 我將遠行去西藏 雖然我已經有很多獨自旅行歐洲 與在外居住的經驗 但西藏的高原反應 對當時的我也是一個未知的挑戰 四來 若芸所謂彿母的訊息 若為真 必然有她的道理 我的個性 一向想做甚麼 就去做 是任性吧 但也是我的特質 我不太入世 也不信神神鬼鬼 但我相信 宇宙絕對大於我們所能認知 若只用人世的角度去理解事情 我們其實將會框限了我們的可能性 但若否呢 我是否會陷如裝神弄鬼的局當中
若芸似乎並不在意 告訴我旅行的細節 如旅費 行程等等 她反而告訴我 我必需經過一道手續 才能決定 我可否隨行 我心裡想 這個旅行團體 還有一些門檻 還不是有錢有閒就可以了 她說我必需擲爻 要上天批準才行 我心中顯然有疑慮的 當下我們沒有結論 立平姐建議我還是先跟馬來西亞團 離開十方 我馬上致電於教授與李教授 告知他們這一個新的發展 於老師去過馬來西亞 他覺得就是一個清淨的旅行 李教授沒去過西藏 他要我自己決定 而他們也不鼓勵我冒然前往 一來我總給他們柔弱的印象 他們擔心西藏之行對我的身體狀況太過沉重 我告知他們 若芸提出擲爻的要求 他們也沒法判斷
當晚我反覆思考這一個會面前因後果 我心裡其實很想就這麼決定了 順著因緣往下走 我隔天撥了電話給若芸告知我星期六會再過來 多瞭解一下 當天我先到了 隨後於老師與李教授也到了 他們很關心我 也來瞭解 簡單交談 若芸就帶我進入一個房間內 該室不大 三坪左右 非常肅靜 一面牆前有一壇埕 桌上有數尊彿像 相貌莊嚴 其中一尊 若芸告知我 是財寶天王 在牆上掛著一幅唐卡 她說這便是根上師的畫作 中間尊為 準提彿母 上方有大白傘蓋彿母 彿祖 下方為千手千眼觀音 左右各為 財寶天王與伽藍尊者(關聖帝君) 其他各有各大天王 護法尊 同時若芸還指出 兩位著袈裟的尊者 一為莊老師 一為傳本兜心經的本兜師父 整幅唐卡佈局諧合 色彩層層疊疊 不出朱紅色系的範圍 但落筆精緻 細節非常工筆 我只耳聞 並沒見過實作 而眼前的唐卡也只是實作的復製品 若芸告訴我 實品有一整面牆大 所用礦彩顏料上百種 是根據指示 按照礦彩編號組合混色而成 聽起來 是挺驚人的 也有些難以想像
背景音樂 我並不陌生 就是李教授給我的本兜心經的音樂 當時聽起來 我備感親切 也已經會背誦了
接著 若芸問我 是否會做五體投地大禮拜
我支支嗚嗚的回答 大概的印象 她便開始示範
要我照著做 一開始 我做起來 還顧著形象 有一點照本宣刻 並沒有真的進入大禮拜的真正意函 我心裡還嘀咕著 不知要做幾下 也望了事先先問清楚 與若芸也只是初識 對她還是有些陌生 也不好意思詢問她 只好硬著頭皮往下做去 剛開始 我還在心中默默數著一下兩下 但也不知的 在這過程中 一些奇妙的感覺發生了 由心中昇起了一種深沉的懺悔心 如此當下的動作 觸動內在底層的偽裝 而也因為在全然接觸地面的剎那間 我知道了放下的輕鬆與自在
想想 我們一天到晚 頭頂在上 腳踩在下 我們被教導要頂天立地 我們被訓鍊要高人一等 我們用這個姿態面對所有一切的事件 人物 我們有多久 沒有彎下腰 腳朝上 臉朝天 五體臣服 擁抱大地母親 接下來 我在每一個投地禮拜的動作中 真真切切的全心 全體貼近大地 那全然的開放 讓我的淚水如湧泉般 渲洩而下 我不再掛記姿態的美感 臉花了 鼻水不斷 我再也沒有兩個我 她告訴我 她一直與我同在 她就是我 我就是她 我們怎麼能分離 如何分離不存有的兩面性 如何分離 不存有的存有 如何忘記了 本來俱足的本性 她告訴我 她(我)是如此完整的存有 在時間中不再分割 沒有過往今來 沒有前因後果 沒有在一切虛空中的實像 沒有沒有的存有 言語不存在了 罣礙不存在了 身體不存在了 在無極的虛空中 不停的延生 不段的擴大 最後 雲淡風清
在身體碰到牆的那一煞那間 我睜開了雙眼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我蜷坐在牆角 看著若芸 我們沒有說話 我們都笑了 又哭又笑 又笑又哭 一整盒面紙就在我的身邊 看來很多人 都哭過了
接著 若芸要我開始擲爻 她說 天 地 人 三爻 都要正爻 也就是一正一反三次 我接著擲第一爻 好爻 第二次 好爻 第三爻 心虛了 人事還沒定 就算正爻了 難道我就真的去嘛 若告訴他人這整個經過 別人一定想我瘋了 不然就是暫時被迷惑了 所有這些念頭 通通又回來了 擲了好多遍 一直是 好好 笑爻 我忍不住問若芸 這樣啟不是有做弊之嫌 難不成一直擲到好好好不成 這樣擲法 有機率的問題 而且我向她坦誠 我的心 也就是人的部份 並沒有決斷一定要前行的心態 當然第三爻 一定不會是好爻 不用再擲 我也知道結果了
若芸要我靜下心來 向內看 接著 我一直持續擲 心中有些複雜情緒 一來希望一開始擲爻 就好好好 那就證明我一定得行 若真要我行 為何又不就天跟地決定就好 一時間 我的任性又發揮效果了 我在心中堵著氣 我默默告訴她 我非去不可 就在這一個念頭昇起的同時 落地的第三爻 便是好爻
我看著若芸 她說 好了 你可以去了 她說的很輕鬆 我還有些摸不著頭緒 就這樣了嘛
出了彿堂 於教授與李教授已經先離開 若芸告訴我 下星期六有行前說明會 我屆時會遇見一些同行夥伴 星期一要先預繳訂金一萬 其它的我也沒多問 就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與一些朋友見面 他們得知我將去西藏的倉促決定 都不太理解 也覺得整件事情 太過不理性 都勸我再考慮考慮 尤其跟著一群陌生人一起長達18天之旅 是很挑戰的 若芸將會是我同行唯一認識的人 雖然她也算是新朋友 但是至少我對她不感陌生 而且我其實是非常期待的 我想去西藏已經很久了 這個理由 反而成為我藉口 星期一我把保證金繳了 但接著心也又動搖了

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10 by 小朵

作為一個人 從小到大 我的孤單感與抽離感 被一個陌生人一語道破 我像孩子一樣 找到知己 找到了母親 當然我的表象將我拉回現實 我對她說 我不知道 我怎麼會跟著她哭了起來 若芸似乎理解這一切 她一下是她 一下是老人家 連立平姐都沒預期會是如此 事情突然的改變 也在她預料之外 我雖然帶有無數的疑問 但我很難去解釋 我並不驚訝 這些特殊的事件 所有的鋪陳 故事的發展 從李教授 於教授 上師 莊老師 若芸的陸續出現 決非巧合 也不會是偶然 不應該只有傳訊息的人 有傳達與拮取的特殊能力 我有一種感覺 人生是一套密碼的連結 進入人生實像 不僅如夢 這是一場遊戲 內置密碼的遊戲過程 讓我們得以 共享 解密後的慈悲與 祝福
既然如此 每一個串接的密碼 都帶有為他人與自己解密的本性 差別只在有的人悟到了 有些人遲了些 但就連先與後的概念 也應該秉除 因為先後的順續 也是密碼的設計 也就是說 我們不僅共生同存 更應該說 我們都是那 唯一存有 想想 這看似很簡單的結論 會顛覆多少我們現下 所行所言與所思 我們的分別心 我們的敵我心 小至他與我的分別 多與寡的差別 貧富的階級 高下之分 所有一切不就是在切割自我 若是如此 我們如何能安生立命呢 因為所有一切出發點 已經扭曲了 所有密碼組合已經差之千里 所有一切 我們認定的價值 都是朝自我傷害而來 傷害他人 我們傷的更深 如此這般的輪迴 我們一而 再 再而三的重蹈覆轍 我們慣性 將能量向外發散 不停在時空當中 負向碰撞 就好像拼一張圖 所有的片段都有 但當位置 角度不對 就無法成局 但我們無需再向外尋找 我們所接觸的人 發生的事 都是拼圖一角 向內看 看清楚內在的本我 輕輕的調整 很簡單的 你無需太費力 你將會看到 我所感悟的相同美感 看看你週遭的人 不要費力去改變他們 你定位了 其它的拼圖 會向你靠進你站穩了 你會成為別人的支柱 你的密碼解了 會引導至下一個密碼
當下 這所有的資料 在我與若芸碰面的那一剎那間 我們解了這一個密碼 所有從生命開始發生的當下 我與緊密的 夥伴密碼們 同生在這一場場逼真的挑戰遊戲中 我怎麼還能再向外尋找 怨天尤人 抱怨嗔恨呢
也許那當下的眼淚 不只是尋線回家 是放下 如釋重負 是喜悅吧 是深深的感到存有的同體 是被巨大的愛的能量所包圍 而這能量的發射 來自我自己 原來所有一切 只有我在編 導 演 那種當頭棒喝 如雷貫頂 相對的我有全然決定我人生的全然權限 我該為這一個發現 歡欣鼓舞才是
若芸 接著說出更驚人的訊息 她說你有想過去西藏嘛
我一邊哭 一邊笑的睜大眼看著她 天阿 不會是要我到西藏去吧
當然 我一直認為 人的一生當中一定要去 某一些特殊的地方 對我來說 西藏無疑是其中之一 我回答她 我當然希望 等時間機緣到了
她回答我 彿母說 直接去西藏 不用先去馬來西亞了
此時 立平姐已經不知如何回應 所有一切 全不如預期計劃
但這下 是若芸開口呢 還是她稱的彿母來接引呢

2008年9月7日 星期日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07 by 小朵

晚會未結束之前 我便先離開了 當時有一個案子 因一些細節 無法驗收 當晚十點 我還必須與業主協商 這是我很不喜歡的地方 設計的美好 往往因為 人與人之間處事的態度不同 利益的拉扯 我們要花很多精神在 不必要的討價還價之上 我不喜歡爭執 也不喜歡 有爭執的可能 我太敏感的個性 有時讓我易於受到傷害 我不懂 人與人之間 為何如此複雜 當晚 合諧的感動 與我必須去談判的心情相比 有天與地的差別 我一直印象深刻 當晚我是如何 說服我自己帶起面具 去面對這一個我極度不願的談判 但一個小小的聲音告訴我 我必須坦然面對 當時這個案子的的業主之一 也是我相識的朋友 我決定 帶著傾聽的心態去面對他們的問題 我並沒有直接負責這個案子 我的合夥人 與他們有溝通上的問題 我在兩者之間 很為難 傾聽化解了 不必要的衝突 我沒有帶任何面具的談判結果 讓雙方有重新修補信任的機會 這一個操練 我一直持續運用在我的生活當中 我的柔軟 並不顯示是我的軟弱 而是成為我剛強的武器 摧毀我們在慣性中想要戰勝他人的劣根性 當我越坦誠 我開放了一個可能性 別人也對我坦誠 我用真心去面對他們 這也是我在接過無數案子中 與業主都雙贏的主要原因
當晚晚會之後 我與李教授介紹的朋友立平姐提到我想要買 李教授曾贈與我的一卷本兜心經的CD 一來我很喜歡那個音樂與內容 二來我也想多準備一些與朋友結緣 立平姐與我相約一星期後的禮拜三早上相見 她會帶我到可以買到CD片的地方 她稱它為十方功德會 乍聽之下大概與作功德佈施有關 但我想想去看看無礙 而且十方在杭州南路上 與我當時的辦公室很近 但我沒預期 十方是在一棟住宅大樓內 一進門 如一般的住宅空間 只不過空間的擺設像是一個聚會所 進門一幅非常大的海報 是一個具塔 我記得李教授提過有關磁塔的事 我想這應該是其中之一的磁塔吧 一位女十士迎接我們 立平姐介紹我與她認識 她提到我是李教授與於教授的朋友 這位女士很親切的與立平姐和我寒暄 看來李教授還挺受人尊重 想必她也認識於教授吧
她戴著秀氣的眼鏡 笑起來非常親切可人 白白晰晰素淨的臉旁 有一種慈靜的美感 我一見到她 是很有好感的 她招呼我們坐下 為我們備了茶水 告訴我她的名字叫 孫若芸 我在長桌的頂端坐了下來 她坐在我的右手邊 立平姐坐在我的左手邊 一開始 我提到我在荷蘭聽到李教授提起的故事 我並不排斥 想藉機會多了解 並購買一些CD 立平姐對她提到 希望可以安排我去一趟馬來西亞的磁塔 剛好他們有一個小團體即將成行 我還可以趕上登記 說明來意 立平姐希望她能為我安排 這時 一切的對話都還是如一般客套的社交模式 但是突然之間 這位女士變了一個聲音 低沉緩慢的如同一位老太太 她的手勢也改變了 她有些哽咽慈愛的看著我 若芸又回覆她自己的聲音 說彿母來接引 我愣了一下 有些不解 但又不是真的不解 接著彿母含悲地說 孩子 你還在等甚麼 妳已經準備這麼久了 這一字一句 重重地敲在我的心頭 我跟著若芸 或說彿母 放聲的哭了 我不解 一個陌生女子 如何會看透我的靈魂 點出我最深的感受

2008年9月3日 星期三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03 by 小朵

2002年年底 我啟程回到台北 在荷蘭多待了三個月 在這三個月中 我幾乎沒有居留處 一來 我的學程於2002年八月結束 但我的房屋合約卻早了一個月結束 返回荷蘭參加八月畢業典禮時 我已經沒有房屋可住了 文倩與羅羿著實幫了我一個大忙 他們為我將房屋清掃歸還租屋公司 同時為我打包三十多箱的行理 暫時堆放在新到的台灣留學生蔣哲生的房間裡 哲生剛來 行理不多 我將離去的人 三十幾箱行理佔去了他房屋的三分之一 我愁著一時間沒有居所的同時 文倩收留了我 文倩打算留下來找工作 她所承租的房子 有長期的合約 她有另外兩位室友 都來自上海 在這個情況下 她收留我 其實是她與她的室友的同理心 也因為這個原因 我與他們有很親近的接觸 他們成為我在荷蘭的家人 這一個友誼 一直沿續到現在
回到台灣後 多有時間與於教授 李教授碰面 期間也認識了李教授所接觸的一些他曾提及的大光明的朋友 但我與他們的相應並不深刻 李教授三不五時 還會對我與於教授 講述 他的大叔的故事 他口中的大叔是指 關聖地君 關公 我們習慣了 也不以為意 一日 他約了我與於老師到了基隆路的一處寓所 開們見到了兩位小姐 其中一位很時髦 另一位很親切 李教授介紹他們 稱他們是 Messenger 他所提過接訊的人 之後 我們被引入一間幽雅的房間 他們讓我坐下來 他們便開始接訊了 訊習內容 也不複雜 說我來自金星 帶專業來協助建設地球 其它的我也不記得了 我並沒有再問任何問題 也許他們也沒有多的訊習 就結束了
事後 我並不當一回事 就當有趣的事 聽聽罷了
倒是 他們說於老師的資料 他們沒法往上查 因權限不夠 被擋下來了
但於老師與道系統的因緣很深 來地球是當觀察員的 想想 必然是靈性高的人 才能作觀察員吧 也就想當然爾了
這樣有趣的事 時時在我們相見時的談話內容中 我感覺很安全 因為 我知道我可以信任他們 他們都是正直與靈性高的人 也因為如此 我生活的重心 慢慢的轉變了 他們成為我的新朋友 我很喜歡聽他們的談話 而且樂於當一個小聽眾 在這期間 現在回想起來 像是在夢境中 我也不太為未來打算 公司還正常運作 案子也進行 但我自我修行 打坐的頻率提高了 閱讀的範圍 也更涉及靈修的內容 但骨子裡 我還是一樣 渾渾噩噩的過著
當年的八月 李教授托人邀請我 參加一場大光明的晚會 他人在荷蘭 特別讓人給我送了一張貴賓席的邀請卡 我一般不喜歡陌生人的環境 但他如此用心 我便於當日出席了 這一場晚會 一開場的影片 是一張由太空看地球的照片 我深深被觸動著 我不是第一次 這麼看著地球 但當下的影片 傳達我們很強的訊息 我必然在累世累世的輪轉中 這麼的看著她千萬遍 而她 是如此的美麗
我哭了 當影片連續播放 戰爭 饑惡 破壞 我哭了
我知道 我一定與地球 有一個堅定的盟約 我為何而來 為何而生 雖然當下我不知道 但 我被觸動了 而這一觸動 竟是如此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