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mBom Cat~前世的傳說

BomBom Cat~前世的傳說
某一世貌若天仙的我,為自已的錯誤付出了生命,臨去前我那世的姐姐與我有約,定會與我相遇,再續姊妹情。

2008年12月4日 星期四

和子由澠池懷舊

人生到處何所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
往日崎嶇還記否,路長人困蹇驢嘶。

永遇樂 ~ 彭城夜宿燕子樓,夢盼盼,因作此詞。

明月如霜,好風如水,清景無限。
曲港跳魚,圓荷瀉露,寂寞無人見。
紞如三鼓,鏗然一葉,黯黯夢雲驚斷。
夜茫茫,重尋無處,覺來小園行遍。

天涯倦客,山中歸路,望斷故園心眼。
燕子樓空,佳人何在?空鎖樓中燕。
古今如夢,何曾夢覺,但有舊歡新怨。
異時對,黃樓夜景,為余浩嘆。

念奴嬌 ~ 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謹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游,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
人間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江城子 ~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崗。

蝶戀花

花褪殘紅青杏小。
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
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牆裡鞦韆牆外道。
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
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定風波 ~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讓你感動的十個故事 ~ 朵朵推薦

一、無聲的教育――老禪師的育人技巧

相傳古代有位老禪師,一日晚在禪院裏散步,看見院牆邊有一張椅子,他立即明白了有位出家人違反寺規翻牆出去了。老禪師也不聲張,靜靜地走到牆邊,移開椅子,就地蹲下。不到半個時辰,果真聽到牆外一陣響動。少頃,一位小和尚翻牆而入,黑暗中踩著老禪師的背脊跳進了院子。當他雙腳著地時,才發覺剛才自己踏上的不是椅子,而是自己的師傅。小和尚頓時驚慌失措,張口結舌,只得站在原地,等待師傅的責備和處罰。

出乎小和尚意料的是,師傅並沒有厲聲責備他,只是以很平靜的語調說:“夜深天涼,快去多穿一件衣服”


二、人格的力量――張伯苓先生以身作則戒煙

我國著名教育家張伯苓,1919年之後相繼創辦南開大學、南開女中、南開小學。他十分注意對學生進行文明禮貌教育,並且身體力行,為人師表。

一次,他發現有個學生手指被煙熏黃了,便嚴肅地勸告那個學生:“煙對身體有害,要戒掉它。”沒想到那個學生有點不服氣,俏皮地說:“那您吸煙就對身體沒有害處嗎?”張伯苓對於學生的責難,歉意地笑了笑,立即喚工友將自己所有的呂宋煙全部取來,當眾銷毀,還折斷了自己用了多年的心愛的煙袋杆,誠懇地說:“從此以後,我與諸同學共同戒煙。”果然,打那以後,他再也不吸煙了。


三、一句話改變學生的命運――皮爾保羅校長“妙手回春”

“我一看你修長的小拇指就知道,將來你一定會是紐約州的州長”,一句普通的話,改變了一個學生的人生。此話出自美國紐約大沙頭諾必塔小學校長皮爾保羅之口,話語中的“你”是指當時一名調皮搗蛋的學生羅傑羅爾斯。小羅爾斯出生於美國紐約聲名狼藉的大沙頭貧民窟,這裏環境骯髒、充滿暴力,是偷渡者和流浪汗的聚集地。因此,他從小就受到了不良影響,讀小學時經常翹課、打架、偷竊。一天,當他從又窗臺上跳下,伸著小手走向講臺時,校長皮爾保羅將他逮個正著。出乎意料的是,校長不但沒有批評他,反而誠懇地說了上面的那句話並給予語重心長的引導和鼓勵。當時的羅爾斯大吃一經驚,因為在他不長的人生經歷中只有奶奶讓他振奮過一次,說他可以成為五噸重的小船的船長。他記下了校長的話並堅信這是真實的。從那天起,“紐約州州長”就象一面旗幟在他心裏高高飄揚。羅爾斯的衣服不再粘滿泥土、羅爾斯的語言不再骯髒難聽、羅爾斯的行動不再拖遝和漫無目的。在此後的40多年間,他沒有一天不按州長的身份要求自己。51歲那年,他終於成了紐約州的州長。


四、寬容的力量――陶行知先生的四塊糖果

陶行知先生當校長的時候,有一天看到一位男生用磚頭砸同學,便將其制止並叫他到校長辦公室去。當陶校長回到辦公室時,男孩已經等在那裏了。

陶行知掏出一顆糖給這位同學:“這是獎勵你的,因為你比我先到辦公室。”接著他又掏出一顆糖,說:“這也是給你的,我不讓你打同學,你立即住手了,說明你尊重我。”男孩將信將疑地接過第二顆糖,陶先生又說道:“據我瞭解,你打同學是因為他欺負女生,說明你很有正義感,我再獎勵你一顆糖。”

這時,男孩感動得哭了,說:“校長,我錯了,同學再不對,我也不能採取這種方式。”陶先生於是又掏出一顆糖:“你已認錯了,我再獎勵你一塊。我的糖發完了,我們的談話也結束了。”


五、讚美是暗室中的一隻蠟燭

據氣象臺的天氣預報,最近將有颱風襲擊一座海濱小城。

小城裏的百姓驚慌起來,積極地投入到預防工作中。一位母親忙碌著,旁邊站著她的小女兒。

“這該死的颱風……”,母親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詛咒。

“我喜歡颱風”,旁邊的小女孩不同意母親的說法。

母親感到很詫異,因為颱風破壞力極強,毀壞莊稼、吹倒房屋、阻塞交通,給人們生活帶來巨大的不便並造成損失,可眼前這個小不點兒居然說她喜歡颱風。

“孩子,告訴媽媽,你為什麼喜歡颱風?”母親小心翼翼地問。

“上次颱風來了,就停了電”,小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

“停了電又怎麼樣?”“晚上就會電蠟燭。”

“你喜歡點蠟燭嗎?”“是的,那回(指上次颱風吹過的晚上)我點著蠟燭走來走去,你說我象小天使。”

母親頓時無言,旋即放下手中的活計,抱起小女孩,親吻著她的小臉蛋,湊近她的小耳朵並說了一句話――孩子,你永遠是天使!


六、開花的佛桌――給浪子回頭的機會

曾經有一個小和尚,極得方丈寵愛。方丈將畢生所學全數教授,希望他能成為出色的佛門弟子。沒想到他在一夜之間動了凡心,偷偷下了山,五光十色的城市迷住了他的眼睛,從此花街柳巷,他只管放浪形骸。

20年後的一個深夜,窗外月色如洗,澄明清澈地灑在他的掌心。他忽然懺悔了,披衣而起,快馬加鞭趕往寺裏請求師父原諒。方丈深深厭惡他的放蕩,不願再收他為弟子,說:“你罪孽深重,必墮阿鼻地獄,要想佛祖饒恕,除非桌子上開花。”浪子失望地離開了。

第二天,方丈踏進佛堂時,看到佛桌上開滿了大簇大簇的花朵。方丈在瞬間大徹大悟,連忙下山尋找弟子,卻為時已晚,心灰意冷的浪子重又墮入荒唐的生活,而佛桌上的那些花朵只開放了短短的一天。是夜,方丈圓寂,臨終遺言:“這世上,沒有什麼歧途不可以回頭,沒有什麼錯誤不可以改正。”一個真心向善的念頭,是最罕有的奇跡,好像佛桌上開出的花朵。而讓奇跡隕滅的,不是錯誤,是一顆冰冷的、不肯原諒、不肯相信的心。


七、正人先正己

在美國的加利福尼亞,有一位女士養了一隻珍貴的鸚鵡。這只鸚鵡非常美麗,可是它卻有一個壞毛病:經常咳嗽且聲音沙啞難聽,好象喉嚨裏塞滿了令人作嘔的痰。女主人十分焦慮,急忙帶它去看獸醫,生怕它患上了什麼呼吸系統的怪病。檢查結果證明,鸚鵡完全健康,根本沒有任何毛病。女主人急忙問起為什麼鸚鵡會發出那難聽的咳嗽聲,醫生回答說:“俗話說,鸚鵡學舌。它之所以發出咳嗽聲一定是因為它經常聽到這樣的聲音,你們家一定有人經常咳嗽,是嗎?”這時,女主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原來,她自己有抽煙的習慣,所以經常咳嗽,鸚鵡只不過是惟妙惟肖地把女主人的咳嗽聲模仿出來而已。


八、惡語傷人六月寒

一頭熊在與同伴的搏鬥中受了重傷,它來到一位守林人的小木屋外乞求得到援助。

守林人看它可憐,便決定收留它。晚上,守林人耐心地、小心翼翼地為熊擦去血跡、包紮好傷口並準備了豐盛的晚餐供熊享用,這一切令熊無比感動。臨睡時,由於只有一張床,守林人便邀請熊與他共眠。就在熊進入被窩時,它身上那難聞的氣味鑽進了守林人的鼻孔。“天哪!我從來沒聞過這麼難聞的味道,你簡直是天底下第一大臭蟲!”

熊沒有任何語言,當然也無法入眠,勉強地挨到天亮後向守林人致謝上路。

多年後一次偶然相遇時,守林人問熊:“你那次傷得好重,現在傷口癒合了嗎?”

熊回答道:“皮肉上的傷痛我已經忘記,心靈上的傷口卻永遠難以痊癒!”


九、給每一株野草開花的時間

一位隱士住在山中,他很勤勞,每年春天,臺階上的野草剛探出頭便被他清理掉了。

一天,隱士決定出遠門,叫了一位朋友幫他看守庭院。與他相反,這位朋友很懶,從不修剪臺階上的野草,任其自由瘋長。

暮夏時,一株野草開花了,五瓣的小花氤氳著一陣陣的幽香,花形如林地裏的那些蘭花一樣,不同的是花邊呈蠟黃色。這位朋友懷疑是它也是蘭花中的一種,便採擷了一些葉子和花朵去請教一位研究植物的專家。專家仔細地觀察了一陣,興奮地說:“這是蘭花的一個稀有品種,許多人窮盡了一生都很難找到它,如果在城市的花市上,這種臘蘭的單株價至少是一萬元。”

“臘蘭?!”這位朋友驚呆了。而當那位隱士知道這個結果時,驚呆的人又多了一個,他不無感慨地說:“其實那株臘蘭每年春天都會破土而出,只不過它剛發芽就被我拔掉了。要是我能耐心地等待它開花,那麼幾年前就能發現它的價值了。”

十、永不凋謝的玫瑰

在前蘇聯的一所學校,校園的花房裏開出了美麗的玫瑰花,每天都有很多同學前來觀看,但都沒有人去採摘。

一天清晨,一個四歲的小朋友(就讀於該校幼稚園)進入花房,摘下了一朵最大、最漂亮的玫瑰花。當她拿著花走出花房時,迎面走來了該校的校長。校長十分想知道小女孩為什麼要摘花,便彎下腰親切地問:“孩子,你可以告訴我你摘下的花是送給誰的嗎?”“送給奶奶的。奶奶生了重病,我告訴她學校裏有一朵很大的玫瑰,奶奶不信,我這就摘下來送給她看,希望她早點好起來,等奶奶看完了之後我會把花送回來。”聽完孩子的回答,校長的心顫動了。他牽著小女孩的手,從花房裏又摘下了兩朵大玫瑰花,說道:“這一朵是獎給你的,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這一朵是送給你奶奶的,感謝她養育了你這樣的好孩子。”這位校長是誰呢?他就是偉大的教育家、萬世景仰的育人楷模蘇霍姆林斯。

五句話 ~ 朵朵推薦

  1:優秀是一種習慣。

  這句話是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說的。如果說優秀是一種習慣,那麼懶惰也是一種習慣。人出生的時候,除了脾氣會因為天性而有所不同,其他的東西基本都是後天形成的,是家庭影響和教育的結果。所以,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是曰積月累養成的習慣。我們有的人形成了很好的習慣,有的人形成了很壞的習慣。所以我們從現在起就要把優秀變成一種習慣,使我們的優秀行為習以為常,變成我們的第二天性。讓我們習慣性地去創造性思考,習慣性地去認真做事情,習慣性地對別人友好,習慣性地欣賞大自然。

  注解:要會“裝”,要持續的、不間斷的“裝”,裝久了就成了真的了,就成了習慣了,比如準時到會,每次都按時到會,你裝裝看,你裝30年看看,裝的時間長了就形成了習慣。要懂得依生命的最高境界“生處轉熟、熟處轉生”。 :)

  2:生命是一種過程。

  事情的結果儘管重要,但是做事情的過程更加重要,因為結果好了我們會更加快樂,但過程使我們的生命充實。人的生命最後的結果一定是死亡,我們不能因此說我們的生命沒有意義。世界上很少有永恆。大學生談戀愛,每天都在信誓旦旦地說我會愛你一輩子,這實際上是不真實的。統計資料表明,大學生談戀愛的100對裏有90對最後會分手,最後結婚了的還有一半會離婚。你說愛情能永恆嗎?所以最真實的說法是:“我今天,此時此刻正在真心地愛著你。”明天也許你會失戀,失戀後我們會體驗到失戀的痛苦。這種體驗也是豐富你生命的一個過程。

  注解:生命本身的意義非常深,但不是都能夠理解,大多數情況下,它是你的認知境界賦予你的生命一種你希望實現的意義,因此認真感悟生命過程中的每一個當下,就是意義所在。

  3:兩點之間最短的距離並不一定是直線。

  在人與人的關係以及做事情的過程中,我們很難直截了當就把事情做好。我們有時需要等待,有時需要合作,有時需要技巧。我們做事情會碰到很多困難和障礙,有時候我們並不一定要硬挺、硬沖,我們可以選擇有困難繞過去,有障礙繞過去,也許這樣做事情更加順利。大家想一想,我們和別人說話還得想想哪句話更好聽呢。尤其在比較複雜的社會中,大家要學會想辦法諒解別人,要讓人人都覺得你這人能理解體諒人、很成熟,很不錯,你才能把事情做成。

  注解:如果你在考數學試題,一定要答兩點之間直線段最短,如果你在走路,從A到B,明明可以直接過去,但所有人都不走,你最好別走,因為有陷阱。為人處事,直線性思維在很多地方要碰壁,這是人的特色,要懂得順勢而為。

  4:只有知道如何停止的人才知道如何加快速度。

  我在滑雪的時候,最大的體會就是停不下來。我剛開始學滑雪時沒有請教練,看著別人滑雪,覺得很容易,不就是從山頂滑到山下嗎?於是我穿上滑雪板,哧溜一下就滑下去了,結果我從山頂滑到山下,實際上是滾到山下,摔了很多個跟鬥。我發現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停止、怎麼保持平衡。最後我反復練習怎麼在雪地上、斜坡上停下來。練了一個星期,我終於學會了在任何坡上停止、滑行、再停止。這個時候我就發現自己會滑雪了,就敢從山頂高速地往山坡下沖。因為我知道只要我想停,一轉身就能停下來。只要你能停下來,你就不會撞上樹、撞上石頭、撞上人,你就不會被撞死。因此,只有知道如何停止的人,才知道如何高速前進。

  注解:用汽車來比喻,幾十萬的車可以上200公里,幾萬元的車卻只能上120公里,為什麼?發動機估計不相上下,差距在刹車系統,上了200公里刹不了車,呵呵,我的天!

  5:放棄是一種智慧,缺陷是一種恩惠。

  當你擁有六個蘋果的時候,千萬不要把它們都吃掉,因為你把六個蘋果全都吃掉,你也只吃到了六個蘋果,只吃到了一種味道,那就是蘋果的味道。如果你把六個蘋果中的五個拿出來給別人吃,儘管表面上你丟了五個蘋果,但實際上你卻得到了其他五個人的友情和好感。以後你還能得到更多,當別人有了別的水果的時候,也一定會和你分享,你會從這個人手裏得到一個橘子,那個人手裏得到一個梨,最後你可能就得到了六種不同的水果,六種不同的味道,六種不同的顏色,六個人的友誼。

  所以說,放棄是一種智慧。

五個故事 ~ 朵朵推薦

1、 寬容
  
  一隻小豬、一隻綿羊和一頭乳牛,被關在同一個畜欄裏。有一次,牧人捉住小豬,它大聲號叫,猛烈地抗拒。綿羊和乳牛討厭它的號叫,便說:「他常常捉我們,我們並不大呼小叫。小豬聽了回答道:「捉你們和捉我完全是兩回事,他捉你們,只是要你們的毛和乳汁,但是捉住我,卻是要我的命呢!
    
  立場不同、所處環境不同的人,很難瞭解對方的感受;因此對別人的失意、挫折、傷痛,不宜幸災樂禍,而應要有關懷、瞭解的心情。要有寬容的心! 這需要首先放下自己的觀念和角度,用心感受、設身處地的體會,然後,盡自己的能力去應對、幫助。
  
  2、 靠自己
  
  小蝸牛問媽媽:為什麼我們從生下來,就要背負這個又硬又重的殼呢?
  媽媽:因為我們的身體沒有骨骼的支撐,只能爬,又爬不快。所以要這個殼的保護!
  小蝸牛:毛蟲姊姊沒有骨頭,也爬不快,為什麼她卻不用背這個又硬又重的殼呢?
  媽媽:因為毛蟲姊姊能變成蝴蝶,天空會保護她啊。
  小蝸牛:可是蚯蚓弟弟也沒骨頭爬不快,也不會變成蝴蝶他什麼不背這個又硬又重的殼呢?
  媽媽:因為蚯蚓弟弟會鑽土, 大地會保護他啊。
  小蝸牛哭了起來:我們好可憐,天空不保護,大地也不保護。
  蝸牛媽媽安慰他:「所以我們有殼啊!」
    
我們不靠天,也不靠地,我們靠自己。
  
  3、 鯊魚與魚
  
  曾經有這樣一個實驗,將一隻最兇猛的鯊魚和一群熱帶魚放在同一個池子,然後用強化玻璃隔開,最初,鯊魚每天不斷衝撞那塊看不到的玻璃,耐何這只是徒勞,它始終不能過到對面去,而實驗人員每天都有放一些鯽魚在池子裏,所以鯊魚也沒缺少獵物,只是它仍想到對面去,想嘗試那美麗的滋味,每天仍是不斷的衝撞那塊玻璃,它試了每個角落,每次都是用盡全力,但每次也總是弄的傷痕累累,有好幾次都渾身破裂出血,持續了好一些日子,每當玻璃一出現裂痕,實驗人員馬上加上一塊更厚的玻璃。

  後來,鯊魚不再衝撞那塊玻璃了,對那些斑斕的熱帶魚也不再在意,好像他們只是牆上會動的壁畫,它開始等著每天固定會出現的鯽魚,然後用他敏捷的本能進行狩獵,好像回到海中不可一世的兇狠霸氣,但這一切只不過是假像罷了,實驗到了最後的階段,實驗人員將玻璃取走,但鯊魚卻沒有反應,每天仍是在固定的區域遊著它不但對那些熱帶魚視若無睹,甚至於當那些鯽魚逃到那邊去,他就立刻放棄追逐,說什麼也不願再過去,實驗結束了,實驗人員譏笑它是海裏最懦弱的魚。
    
我們的經驗和習慣是一些無形的壁壘和約束,因太習慣,它已變成一種不易察覺的“自然”,如果不能去除這些習性的束縛,我們就不可能擁有更廣闊、更美好、更自在的生命。
  
  4、 神跡
  
  法國一個偏僻的小鎮,據傳有一個特別靈驗的水泉,常會出現神跡,可以醫治各種疾病。有一天,一個拄著拐杖,少了一條腿的退伍軍人,一跛一跛的走過鎮上的馬路,旁邊的鎮民帶著同情的回吻說:“可憐的傢伙,難道他要向上天祈求再有一條腿嗎??”這一句話被退伍的軍人聽到了,他轉過身對他們說:“我不是要向上天祈求有一條新的腿,而是要祈求他幫助我,叫我沒有一條腿後,也知道如何過日子。”
    
試想:學習為所失去的感恩,也接納失去的事實,不管人生的得與失,總是要讓自已的生命充滿了亮麗與光彩,不再為過去掉淚,努力的活出生命每一刻的光彩。
  
  5、 釣竿
  
  有個老人在河邊釣魚,一個小孩走過去看他釣魚,老人技巧純熟,所以沒多久就釣上了滿簍的魚,老人見小孩很可愛,要把整簍的魚送給他,小孩搖搖頭,老人驚異的問道:「你為何不要?」小孩回答:「我想要你手中的釣竿。」老人問:「你要釣竿做什麼?」小孩說:「這簍魚沒多久就吃完了,要是我有釣竿,我就可以自己釣,一輩子也吃不完。」

  我想你一定會說:好聰明的小孩。錯了,他如果只要釣竿,那他一條魚也吃不到。因為,他不懂釣魚的技巧,光有魚竿是沒用的,因為釣魚重要的不在“釣竿”,而在“釣技”。
    
  有太多人認為自己擁有了人生道上的釣竿,再也無懼於路上的風雨,如此,難免會跌倒於泥濘地上。就如小孩看老人,以為只要有釣竿就有吃不完的魚,像職員看老闆,以為只要坐在辦公室,就有滾進的財源。

2008年12月1日 星期一

唵 嘛 呢 唄 咪 吽 by 朵兒

敬請期待2009年開春大戲 朵兒專欄 ~ 唵 嘛 呢 唄 咪 吽 ~

2008年11月26日 星期三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11/26 by 小朵

時序漸進 似乎所有的情緒都越來越有張力了 負面的情緒 持續在擴大著 這一波的力量 可以輻射很廣很遠 張力下新的契機也在慢慢集結起來 一開始 我們會因為恐懼的原因 先被負向張力牽引著 很悶 很沮喪 也很挫敗 人類全體產生越來越不平衡與失序的現象 金錢集中在少數人身上 而極高端消費的市場無限擴大 相對普羅老百姓的資產急速縮減 在城市中反應出城鄉極大的差距 不平衡 失衡 的能量倍增強化 我們生在其中 常會覺得自我很渺小 閉起眼來 我們會聽見 不安的雜音頻率一直持續出現著 眼皮急速振動 總是覺得 好像有甚麼要發生了 極度不安 孤寂 失落 行走坐臥之間 氣弱尤絲 腦中雜音不斷 情緒很不穩定 想想自己 又悲從中來 前路看不見了 來路找不著 去路又不明 很想大聲怒喊 天呀 我們是怎麼了 在這廣大的時空中 我們如何安身立命 如何自處
她說 別睜開眼 先
就花點時間闔闔眼 先別害怕 如果她說 別怕 那 就放下心來 一秒也好
聽一聽 再先別張眼 心理的聲音 要想著那大山 大水 要想著千古江河 要想著極端擴大的蒼芎 你曾在那大山大水 之間 在那蒼芎之上 現在 都在你的心理 那一個點上 擴大你內在的能量吧 一秒也好
先別張眼 將意識集中在你的眉心
她的加持力 從時間的盡頭開始 都在你的身上全然的展現了

這時候你會靜不下來 也許會張開眼 不安又回來了
安下神來 再做一次

她說 將你的不安給我 我就在你的面前 你的心理 懈下來 當你還未知我時 就當我的存在 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不屬於你的 都將在我的手中化為清煙 讓我在你心上 安下吧

很多時候 我為現下發生的世事 感到沮喪 多半的時候 她邀請我給她幾分鐘 她會用她的方式告訴我 她的安慰 那不是安慰我們 所身處的環境是好或是不好 她不跟著我罵 也不氣 她只是存在 那種存在 沒有判斷 沒有情緒 但是充滿 慈悲
在那個當下 我忽然會豪情一笑 雖然我知道 沒需要多久 我的挫敗 我的不安 又會再次回來 但 我也知道 她 一直都在 我只需要進入那慈悲的能量中 我可以再有勇氣去面對 這一個有趣的世界

但是很多人 會忘了 陣亡在自己圈住的極圈裡 層層綑綁 無處可躲 心上的苦 扎扎實實 深深刻刻 苦著

2008年10月7日 星期二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10/07 by 小朵

2004年三月 李教授一日召集了我們聚在十方的辦公室 他透過幻燈片介紹黃河石林 幻燈片中黃河石林充滿了神秘與蒼涼 位在蘭州黃河下游河套口的西北土坏房 錯落有致的單伸手合院佈局 與當地特色的石林地景 相生相應 黃河就在伸手可及之處 因將長期交通的不便 必需要跋山涉水才能由此進出 天然動力碼達的平底船做為黃河兩岸的主要交通工具 環保又友善的發現 遠自老祖先的智慧 大型的水車 作為灌溉的主要動力 同樣反應出簡單又環保的巧思
當時李教授與他荷蘭的好友Atem¸Oesha 與莊老師及大光明的聖境公司計劃在石林地區建立一個基地作為靈修的中心 許多因緣巧合 牽引我與石林的相應 我總共進出石林四次 深深的召喚發生在十方第一次看到李教授的幻燈片 當時由西藏回來後 一直還在學習自己由西藏之行所取得(重新記起)的配備 但一直是在瞎子摸象的階段 無明的感動衝擊著我 她 說 去吧 這是一個開始的機會 你等待的機會 當時我不清楚 這一連串的事件發生 所要導向的結果 當然在四年後的今天 越來越清楚的知道 這背後的原因
當年四月便計劃進蘭州 六月我回荷蘭兩星期 期間我還懵懵懂懂 舊有的習氣還未退去 新的能量也未建成 是一段很複雜的階段 累世情感的因緣會快速的出現與快速的掃瞄過去 但處在人性與天性之間 掙扎時而有之 有幸的是漸漸的舊衣退去 總是會有一番新氣象 六月後計劃著進蘭州 當時曹老爹(曹果賢)發心組織贊助石林會談 舉辦初次與地方政府的論談 其實進入石林後才漸漸瞭解 要整合的困難 也瞭解整合秘訣的簡單 困難在於整合 但簡單之處也在於整合 此玩味之處 正是人生實相最大的考驗
當時在荷蘭我接到若芸來自聖馬丁的訊息 她與莊老師查詢的結果 在信中提到了我是地球偷渡客的結論 所有的細節並不清楚 一直到進石林之前與莊老師在上海首次碰面才有較清楚的輪廓 上海之行與當時李教授與Atem要創辦的中歐基金會有關 本意是要為實踐作準備 但美意常常因小事的不經意而有所損害 最後曹老爹並沒有加入基金會的團隊中 他在多方不明的混亂情況發生後 抽離開來 我為此事一直掛念於心 因緣和合 再次考驗 但人生沒有如果 往前行是必然的 我一直相信 老爹會再次與我們重逢
在石林首次與莊老師用能量對話 相互核實藍圖與計劃 對我是首次的操練 如何將藍圖透過能量的交流 互相比對 進行 石林的經驗並沒有實質的成功 發展中的計劃停擺 因為多方的不俱足而無法實踐 但本質上 如今看來 其實是相反的 因為石林的操練 讓我再回到歐洲 瞭解與奔走串聯實踐過程中三個主要載體中的第一個群體 帶有藍圖的靈體
石林的經驗總合一個結論 三位一體 缺一不可 一為藍圖 二為資金 三為實踐主體 在當時 大光明的前行怖局 並無後援部隊 也就是說 參與投身的人 有熱情與靈性的特質 但並沒有藍圖與實際的執行權與資金 而找到有藍圖的人成為這一個整體的首要任務 因為如此 透過 荷蘭(西方) 的天使團者 (帶有藍圖) 者與東方的相應體整合 成為首要的任務 期間Rosemann教授與於教授 夏教授的推手角色 使東進中國的計劃與北京清華的吳良鏞教授建立了初期的盟約關係 在當時他們當然 並不知道 此一結盟的關鍵性 他們手上各有一塊令牌 但也各缺其它兩塊 結盟是既定的 所以很奇妙的 他們的對話 很容易就超越了文化與政治的區隔 因此初期的 國際城市論壇在2005年成立 但對他們而言 此一論壇不過是一個一般性的組織 籌辦學術交流與國際會議 其實 我當時接到的訊息 除了這一體 還有其它二體 而這一論壇必需擴大 廣集不同的擁有藍圖者進入 而除此之外 要以同名在荷蘭設立基金會 當時Rosemann教授非常不能理解 為何要創立基金會 我也無法告訴一位深受西方教育的學者 我的西藏之旅 當時我受到了很大的考驗 現在想想 當時的很多委屈 其實都是過程
我遇到Rosemann教授時 他有四年的期限去完成他上一個階段的任務 算起來現在正滿四年 在跌跌撞撞之間 他總還是往前行去 但他潛意識中的憤怒與失望(如同西方的天使團的特質 ) 一直影響著他 我作為一個旁觀者 很多時候 有莫大的無力感 但若我無法將他接引到東方 他又如何能圓滿呢 他與我同來自靈體中一樣的磁場 與我有師徒的相應性 但在用人間的話語很難去圓滿它 這是我的功課 尤其他的失落與潛在的莫明憤怒 只有當他能學習 向內觀照他自己後才能被化解
從2004到2008年國際城市論壇的 藍圖使者陸續出現 平台初期已漸成 現在是跨平台結盟的時候 在 2008年上半年 前期的使命已蓋棺論定 由2008下半年 要為2008 至2013 年作準備 實踐的使命開始 重組的結構性考驗 要我們在此時審甚思考 我要做甚麼 自己決定下一步的計劃
但回到核心的問題 無非是整合為一
用人間實踐的角度來看 有幾個步驟
整合核心的平台 各個平臺缺 它 不可 讓我們都把藍圖攤在桌上 拼成一個全貌
提出可實踐的計劃書 全面性的藍圖 跨領域的藍圖 可實踐的藍圖
進入中國 先作試範項目 輻射東南亞 東北亞 並以高科技作為進化的實踐技術
這一個地球重建項目已經正式啟動 我們所有在名單上的人 都生逢其時
我有時候還是很驚訝於這一個陰謀的巧妙安排 說穿了 其實這正是最為邏輯與科學之處 人生 是非常精確與巧妙 的 科學與邏輯 運算系統

2008年10月6日 星期一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10/06 by 小朵

李教授一直持續與莊老師有一些在中國的共同計劃 在中國進行的原因 其實很簡單 做為人類總合當中十三億人口的意念發射區 中國的整體提昇對人類的進化有決定性的角色 但是 同樣的在其它還處於開發中的地區而言 它們的進化課程也同樣在他們各自的密碼之中進行 但簡單的說 我們目前近期的”因緣” 地在中國 這也就跟我們所為自己設定的角色有很大的關連 放下政治立場所界定的的狹礙性是很重要的 只可惜 人類社群的發展 必需先建立在群體聯盟的關繫之上 小到家庭 大到國家 族群 各自依存在小我的群體中 是為了在同盟關係裡能更直接的提出自己自身的藍圖 與小群體分享 在小尺度中實踐 但水滴匯成江河 大海 其實本源是相同 若因此而被小我的觀念所限制了 忘記了為大我投身的自然本來天性 切割在無數無邊的小我分離之中 便會與自我的天性背道而馳 離自我實踐的路 越來越遠
在西方神權失敗的搗亂人心 一些帶有使命 準備行動的天使團 感到了極大的挫敗與失望 他們滿腔熱情的在他們的選取項目中投身在地球的場域中 因為累世萬劫的相應 為他們開啟了進行喚醒同伴的任務 但措敗的經驗 讓他們的猜疑與不信任感 再次不斷的擴大 他們專精在科學與理性的思維與發展 背棄了本性中慈善的一面 對宗教背離心靈的一些教義 深感痛惡 但如此的選擇 並無法修復他們的翅膀 也無法得到心靈的平靜 所以他們感到極大的失落感 渴望愛與給予愛的原動力 被漠不關心的外衣層層包裹 他們也失落了 最高的天使長 感到心痛 這不是他們樂於見到的 他們也知道 天使團極度渴望與他們在人間雙生的同伴們以愛相合的那一天到來
現在 與以往 一直在找尋 往東方靠進的相吸引力 讓中西交流首次 在比較文明的狀況下產生 不再因相吸引力而去掠奪與侵害 而能試圖去了解與寬恕 讓這一次進化能稍微向前邁進 東方的所屬觀音的系統 派出了很多的靈子體 降生分靈在人世間 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協助上一批進化天使團的任務能安全的交接到東方來 他們(靈子)被遣派在西方的任務編排之中 也同時圓滿他們自己 因為他們多半 與地球有些疏離 因此他們也會學習整合為一的真理 若他們能跨越自身所帶有的先天隔離感 與地球的天使團與天使團的雙生伙伴相互合作 他們便能在他們已經進化的時空之中 不再有缺憾
所以 我們稱不同的願而來 但都是要透過圓滿與學習 別人的功課願力 不會比我們自己的低一等 也不會比較不重要 天使團的東進之旅 需要更多的觀音靈子體 為他們開路 連結 在東方降生的另外一半 也希望西方的天使團再次的到來與相應 他們準備了愛的配備 卻無法再將它擴大 若沒有取得西方天使團手中的鑰匙 進入四度空間的計劃 便會產生分崩離兮 的破壞
這是觀音靈子體 降生的使命 以往的缺憾 如何能被避免 如何能跨越 都是我們該正視的課題 我們原本 也有些疑慮 所能涉入的深度有多少 大光明的成員中 很多人稱著這一個願力而來 卻在一些緊要的關頭 改變了方向 出離感的強大拉扯 是預料中的事 就好像一直認為 自己是給予者 而忘記了 自己也是受惠者 這一種心態 讓每一個人 都有一些裹足不前 因為 自己要進化的原生天性 受到了影響 所以 靈子體 要奮力投生其中 因為 你的圓滿 來自地球這一個場域的圓滿 這一個既定的天性 讓我們無法免責於外
在西方的天使團中 多是帶有理性思維與伸張正義的憤恨靈體 這個極端的兩面性 常常讓世界陷入了爭戰與撂奪的悲慘境域之中 因為內在長期的失望與不安全感 讓原本強大的對愛得渴望轉為自私的缺陷 錯誤的引導西進的路線與方向 而被動陰柔的東方雙身生體 也因為能量所處於包容性的張力中 而無法跨越 作為觀音靈子體的一體 我們有更重要的任務是促成整合為一的要任 而非妄自菲薄 提昇我們具備的兩面性 去引導這一個整合的到來

2008年9月27日 星期六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27 by 小朵

那是一間不大的店 在麗江古鎮靠山邊的那一條主要小道上 三坪左右的大小 充滿了各式各樣的鎦金的塑像 我一直感慨 麗江成為聯合國保存遺產後 觀光所帶來的衝擊 劣質販售的各式各樣商品 包裝著這一個靠近聖山的古鎮也不得不濃妝豔抹了起來
這一間店 讓我一驚 有好多寶物 天珠 法器 彿像 隨意擺放著 老闆也不太張羅著我 我看中了一尊 文殊菩薩的鎦金塑像 高約20公分 形像端莊 我正想開口詢問 一群人也哄哄入室 當時是根上師與一些同行的團員 他們都希望上師幫他們鑒定一些法器與天珠的能量場有多強 看見他們進來 我有些驚訝 他們馬上得到老闆的關注 老闆也就無暇招呼我了 反而 這時上師對我說了一句 “有看到想買的嘛” (在當時 他很Cool 的)
我回答他 我相應的文殊菩薩 他說我幫你殺價 我不善討價還價 樂得他還願意幫我多費唇舌 幾番往來 就定了下來 我非常開心 上師又挑了一些東西 其中有一個老天珠 他要我在手上放著 老時說 我很喜歡那個天珠 不過根上師買了下來 我也就只好想想沒有緣份吧 當天回到了飯店裡 芳卿很早洗完澡就上床睡了 我心裡想 也許趁著時間還早 我就打打坐 把該做的功課補上 但心中一直褂念著文殊的相 當時老闆很費勁的幫我把整一尊相層層包裹著 我還刻意在打坐將在塑像臉部的包裝紙挖了一個小洞 就為了看一看 文殊菩薩法相的莊嚴 便坐定了 心中持誦著本兜心經
約莫 五到十分鐘 忽然 我的雙手被一股力量輕輕 緩慢的托起 我的手指如同打手勢般 跟著雙手的變換 切換不同的手勢 不可思議的 我的臉部表情 也隨著 動作而改變 我知道 一些事發生了 那些曾經李教授口述的神彿的外星世界 透過了最直接的方式告訴我 它的存在
我儘量讓自己保持在不太過於驚訝的狀態 看著自己與自己肉身與靈體的全面性 既抽離又整合的在時 間 與 空 間 中緩緩進展與延伸 那一種感覺 若要試著去解釋 也許可以比喻為玩偶與玩偶師 與牽連之間的線 所產生的互動關係 我是當下的線 當下的玩偶 當下的玩偶師 當下所展現的全體 我沒法告訴任何人 那超越我經驗值的啟動 是有多麼的震撼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 芳卿醒來了 我一邊持續的擺著不同手勢的同時 也可以與她對話 她瞧了瞧我一下 非常輕鬆的對我說 ‘那就繼續吧 有時候會持續很久 我看她如此泰然 心中還很嘀咕著 這麼一件神奇的事 她怎麼會就說了一句 又倒頭睡去了呢 此時我心中充滿了疑問 我想找若芸問問 但時間已經晚了 就只好待到隔日再說吧 但我忽然發現 我可以控制這一個狀態 我可以停下來 也可以再繼續 動靜之間 我是可以掌握的 這麼一來 我就沒有太過恐懼 只不過一夜不得眠 就像有了一個新的遊戲機 我好奇的操作著 看見自已在每一個動作之間的微笑 像是觀音菩薩的臉 像是護法的奮怒像 像是在我心中淺淺的聲音 哼著天上的祥樂 我舞著 飄逸的水袖 回眸的一瞥 深沉的一嘆息間 我知道 這是那個在2002年劇本的一段預告播出的一刻 我沒有辦法再回到過去 陰謀在 每一個時間與空間中藏身著
隔日一早 我找到若芸描速發生的事 若芸也沒給我答案 就說有些感應吧 當日早 我反而不太舒服 也可能是沒睡飽 一起床就想吐 早餐沒吃就上大巴了 當天要趕路 上師要大家一路多持經 會有一些狀況 我並不是唯一一個不適的人 似乎三四個女生都有相似的情況 也有可能是高山反應 他們要易吐的人儘量往前坐 其中一位一直坐在上師旁邊的女護法 秋素姐就要我坐到上師旁邊 那是第二次上師對我說話 他說妳就持咒吧 他嘴中念念有辭 看來是在持咒 同時他將右手隔空放在我的左手之上 我只覺得 有一股氣從他的手心傳出 我有些昏暈 同時眼睛是閉著 我不得不告訴他 他的咒語與加持讓我昏暈的情況更嚴重 他便只有喃喃持咒 車子一路很巔 並不是很舒服 我又容易暈車 我心想苦的路也許才正要開始吧
行了約莫一兩個小時 我的雙手時而如前一晚的情況 一直要打不同的手勢 我一直試著壓制著太誇張的動作 直到那力量的強大 讓我整個人如雷貫頂一般 一發不可收拾 我也顧不了形象與在大眾面前 由上而下千手千眼 畫圓而下 彎區的指指之間 變化著不同的手勢 只不過這一次力量遠勝於前一晚 上師持咒越來越大 若芸衝到我身邊 全車的人都誦著六字大明咒 我只能說 意 與 音 的磁場振動著車內的空氣 我全然開放於 她 要為我加持的力量 若芸引導著我 上師灌頂 我蓋了印章 似乎立了願 就像是一個全然的玩偶 讓那玩偶線回應著一切的動作 一直到整個手勢收回 車子也到了中途休息站
我一時之間不知這整個情況持續了多久 我再睜開雙眼時 只覺得抽離的不得了 到休息處 上師要隊友們為我與其它兩個人獻上哈達 並且給予我們祝福 我坐在椅子上 雙眼還是閉著 若芸的老婆婆聲音又出現了 她很悲傷 比起我們第一次碰面 她說 我們-她的孩子 一直回不了家 因為 不同系統分劃猜疑 地球這一個場域 將有更多更大的耗劫 時間不多了 但路還很遠 我們要加快修正自己的心 與大我聯結 與他人共存
此時 我被引領到意識的深處 我在上端往下望去 寶瓶中的水 緩緩而下 每一滴都是淚 都是喚醒迷失的孩子的淚 在流不盡的恆河沙間 不能退轉
故事到這 也許也無需再述細節 每一個在往後的日子裡 我的軟體密碼一一解開 有些我會操作了 有些我還在學習中 有些時候中了一些毒 有些時候速度太快或太慢 但是她一直來為我操練 唯一不懂 為甚麼 沒有人能清楚告訴我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誰 來自那裡 在我所有西方的養成教育中 我如何去面對這所有一切的發生 這些配備 為了甚麼 有太多的疑問與太多的不解 一直到我遇到了莊老師 那是在一年以後了 其間大光明發生了很多的事 分崩瓦解了一部份 人散去了 有還在前行的人 持續操作著他們取得的軟體 也有人終於放棄了

2008年9月24日 星期三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24 by 小朵

挫敗如此的多 別人帶給你的 你給別人的 有意的 無意的 主觀設定的 預設立場的 如果念頭可以被紀錄與顯現 我們會發現 念頭所製造的 網會遠遠比網路傳輸還要多 還要快 那在意識流中流竄的干擾 碰撞 時而擦槍走火 驚險萬分 學習不掉入意識流轉的旋渦中 是修行操練很重要的一課 這樣的感觸 在我西藏之旅中 深深的感觸著
終於到了出發的時候
在行前說明會之時 見過幾位由台灣一起前行的隊友 我們總共36人 會分成幾個小組 各小組 有一個小隊長 我的小隊長 個頭很大 他們告訴我 他以前是竹聯幫 的堂口帶頭的 聽起來 挺嚇人的 但是他笑起來 很靦腆 我看見他 覺得挺親切的 他們叫他阿寶 我叫他阿寶哥 他對我很照顧 雖然初次見面 他已經去過西藏了 我想如果 他的大塊頭 都沒問題 我應該是很輕鬆才是吧 我們在廣州再與一些團員會合 一起飛往昆明 那時是我第一次見到根上師 他看來很一般 只是他身邊總是有一些人 他們稱他們為護法 上師為法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的 我多半與若芸互動 有一些與我年紀相彷 稍長的一些姐姐也對我很好 看起來他們都與一般人並無相異之處
但一路上 大巴的音樂 時而傳出彿經的音樂 我還挺喜歡的 想想這個決定 還不賴 可以自己一個人 與一些新朋友 有些時後 他們對我好奇 我便與他們聊聊 在車上 新朋友還做自我介紹 我與一些女孩子比較接近 她們也對我說說大光明的事與他們自身的經歷 在路程上 景色非常迷人 我現在還記得 那樣的山水之間 我為何會感到這麼熟悉呢 有一位姐姐 她告訴我對著花觀想 觀想花與我之間能量的互換 觀想磁場被包圍的安全感 一位哥哥 人非常可愛 他叫侯貫中 他是信基督教的 他有一種苦行僧的模樣 他與另外一些大哥們 表現輕鬆可愛的一面 一點也不像他們的年紀 整個團體 在我第一印象中 是很和諧的
一路上 我還是先當一個觀察者 儘量與人為善
基本行程 是一天一個城市 一直到進藏區之前 我們都在一台大巴上 根上師 一直坐在左邊第一排 我會暈車 都選擇在 中間左右的位置 在前兩天 昆明與大理 就像是一般觀光旅遊一般 但我們的房間安排還是用抽籤來決定的 看來老天都有安排
我的室友 叫郭芳卿 她曾經在德國待過一陣子 說也巧 我們有相似的歐洲經驗 她很開朗 也很能幹 自己在廣東工作 管理很大的工廠 臨行前 她剛辭了工作 我很高興 可以跟她聊的來 同行中有一些她的朋友 她進入大光明也很久 算是早期非常資深的會員 從她口中逐漸有一些對大光明的瞭解 也滿高興有一群人再致力 共生同存的議題 雖然當時的我 才莫名的參加了他們的團旅 但芳卿 在我心中一直有一種特殊的位置 我們談了很多共同合作的遠景 我一直知道 有一天它會發生的
到了第三天 終於到了麗江 對我的專業背景而言 麗江是如此這般的迷人 在往後 我又回到那裡很多次 如果可以 我願意住在那 茶馬古道的交易修憩站 曾經輝煌的古鎮 都刻在石板上 都鑲在瓦當間

2008年9月21日 星期日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21 by 小朵

擾亂心性的事情 時而在人世間一再重覆 而這一再重覆的紛擾 我們似乎不太花精神去細想 它背後的道理與原因 我們就是這麼地 受著 敏感一點的人 會抽離出這一個黏貼 但過程不會是愉快與輕鬆的 大部份一定是極其痛苦 但這種痛苦 是否是必要的 端看在抽離的 過程中 覺知比重有多少 我們認識自己嘛 你一定也有過 一種經驗 看到自己心中巧巧昇起的 貪 嗔 癡 疑 慢 但是很迅速的你會熟練地 掩蓋它 在別人面前 呈現另一個偽裝的自己 很累吧 至少我覺得很累 因為諷刺的事是 我們遠比這一個我們有時都不喜歡的自己可愛多了 但就因為我們不全然知道這一個實象 所以偽裝成了我們皮 骨 與肉 就好像一件破衣服 穿了好久 雖然不再適合自己 但它如此的熟悉 如此的安全 我們捨不得丟棄它 因為會怕 怕在別人眼中的形象 有名的人 怕失去名 怕自己過氣了 有錢的人 怕自己窮了 不受敬重 美麗怕失去魅力 要成為重要人 要成為 有影響力的人 怕是所有舊衣服的 內裡 夾在表相與皮骨之間 深藏不露 每個人都有
作為一個設計師 外表還挺重要的 是門面 所以 在過去我有很多舊衣服 但都有同樣的裡子 就像大部份人一樣 我也怕 但另一面的我隱隱地知道 除了這一個裡子之外 一直還有另一個皮 是與我的骨 我的肉緊緊相合的 為了甚麼原因 我們這麼怕 彰顯我們骨 血與肉 示現於人呢 原因很簡單 因為我們都用同一個方式 與他人相處 與他人相愛 與他人相憎 與他人相親 但一點也不入骨 所以 我們不會開心的 因為你會先期望他人 誠懇對你 開放對你 愛你 但 你也知道 那其實是他的面子 是舊衣服 那是怕的 裡子 不是他的骨 不是他的血肉 因為你最清楚 你自己也一直如此以對 但偶有僥倖 遇見了對你真誠人 你確不知所措 害怕與起了疑竇 很累吧
如果我可以用上述的感覺去解釋 我在西藏之行的 愉悅 那就是 脫光光我一切舊衣服 用我的 骨 血 肉 去面對所有的陌生人 我無法告訴你 全然存有的愉快 那是一種從骨子裡 深 深 深的 進入 是如此的輕鬆 是如此的完整 她給我一個如此 殊勝的機會 看見 我只能說 我只能默默祈導 在那之後 我僅能全力以赴 回到全有之中 一個也不能少 這是我生命的意義 在全有之中 我將與你將一直同行 我所有的一切存有 因有你的相伴 才得以完整 那你啟能孤單 而我啟能 再以輕薄的舊衣 與你相對 藐視了你的殊勝 一如我一般呢
她說 孩子 此路不會輕鬆的 因為 你要先用赤身去面對一切 你不會擁有屬於面子 裡子的一切 你會被歸零 不屬於全有的一切 都不再需要 但你有我全然的愛 祝福與恩典 你有了你自己 與全然觀照的能力 如果你累了 停下來 向我呼求 我會用我的愛 為你建一條橋 讓你跨過那個短暫的 洪溝 與你一樣的光明體 會找到你 在這一場遊戲中 我要你開心的去走 開心的回來 在最後的那一刻 到來時 你會微笑的 Have fun……

2008年9月15日 星期一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15 by 小朵

我告知Tony此事 當時他們正準備去上海把飯店的案子敲定 我一走了之 是給他帶來一些困擾 二來 如何用善巧的方式告知父母 不至於讓他們擔心 是另一項考驗 我告知立平姐星期六的過程 她提議我們還是再問問若芸 若此行不去西藏的嚴重性 是否還是可以先去馬來西亞磁塔 星期二 立平姐與我相約回到十方 事先先與若芸溝通 若芸還是要我自己決定 事實不正是如此嘛 我們一直在為我們生命的每一個片刻作決定 每一個念頭與決定取決於我們背後的動機與念頭 我們可以在人前有一套官冕堂皇的說法 試圖掩飾我們真正的念頭 當我們透過這個技法得到了甜頭 我們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舊技重施 直到有一天 我們連欺騙自己都不再感到沉重 也不再記得最原本的純真 與羞恥的靦腆 就這麼的一步一步地 頭也不回的往慣性裡去
我的轉念 有太多真實的念頭在背後 我不提起 別人不去拆穿 並不表示我自己不知道 在現在再回頭看 其實是很好笑的
我很不好意思的向若芸提起我的改變 她將代為尋問小費是否還可以退還保證金 轉到馬來西亞之行 當時的旅行都由小費所服務的旅行社負責 小費告知 星期三她將給我回覆 我便離開了十方 老實說 我不確定 這是否是一個對的決定 但我看到了我人性中的不安全感 無法果決前行的優柔寡斷 這一直是我的弱點 看似很強悍 其實是任性 是深沉的不安全感 在對陌生的環境與人 我都太敏感 總想找藉口 躲藏 結果就是不自覺 就算自覺了卻還假裝自己很有理 或是很無辜
星期三一早 我一般工作到很晚 一直養成晚睡晚起的習慣 九點半 我的手機響了 我在昏暗的房間接起了電話 是小費 她說保證金可以退 我的決定如何
這一問 我可慌了 太痛苦了 連這麼一點小事 我也無法決定 這其實是一個前行 因為接下來所有的事 都因此行一連串的解開來了 我當下的念頭 並不是如釋重負 相反的 我猶豫了 我要小費等我五分鐘 我找了兩枚十元硬幣 在那微弱的燈光下 我告訴心中的 她 我將擲出三次 若連續三次的正爻 我二話不說 就去 當下一切都像是慢動作 硬幣緩緩落下 在第三擲的時後 我心中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 就這樣 我回電小費 保證金不用退了 在那個星期六 我再前往十方 參加了行前說明會 期間若芸要我在家做一些功課 誦讀本兜心經 六字大明咒 與準提神咒 同時操鍊身體 做五體投地大禮拜 我偶爾做做大裡拜 還是用自己的方式打座 念念經 並沒有認真的持續進行
在事情決定後 心情反而平靜了 父母也修行 對於我去西藏 沒有太多的反對 加上我獨自在國外兩三年 他們沒有那麼的擔心了 我特地要Tony 來為我上課 講解密教的各個派別 與背景 好為我掃掃盲 當Tony講起密教的修行 他的眼睛會發光 而且口才流順 相當不同於一般的情況 我想他與密教修行一定緣份很深 或是累世 在顯教的修行中已經都證道了 才有可能在此生對密教有如此深的根基 但對於做人 顯然他也不太喜歡 與我有相累似處 只不過我戲演的比較好吧

2008年9月13日 星期六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13 by 小朵

若芸告訴我這是她的訊息 巧的是在兩星期後 有一個西藏團將出發 此行將由根上師(也就是林上師 不過他們稱他根上師) 帶團 隨行者由台灣 大陸各地大光明的成員組成 報名已經進入最候階段 還剩下兩三個空缺 但事情還不是這麼簡單 一來我當時正與 Tony (賴毓岳 我稱他小岳) 合作一個上海飯店的案子 與業主方一直還在協商合作意向的階段 看起來人是走不開的 二來 此行將總共18天 隨行者皆為陌生人 總共36人左右 跟著大團體 也不是我一般旅行的模式 三來 我如何在這短時間之內 告知父母 我將遠行去西藏 雖然我已經有很多獨自旅行歐洲 與在外居住的經驗 但西藏的高原反應 對當時的我也是一個未知的挑戰 四來 若芸所謂彿母的訊息 若為真 必然有她的道理 我的個性 一向想做甚麼 就去做 是任性吧 但也是我的特質 我不太入世 也不信神神鬼鬼 但我相信 宇宙絕對大於我們所能認知 若只用人世的角度去理解事情 我們其實將會框限了我們的可能性 但若否呢 我是否會陷如裝神弄鬼的局當中
若芸似乎並不在意 告訴我旅行的細節 如旅費 行程等等 她反而告訴我 我必需經過一道手續 才能決定 我可否隨行 我心裡想 這個旅行團體 還有一些門檻 還不是有錢有閒就可以了 她說我必需擲爻 要上天批準才行 我心中顯然有疑慮的 當下我們沒有結論 立平姐建議我還是先跟馬來西亞團 離開十方 我馬上致電於教授與李教授 告知他們這一個新的發展 於老師去過馬來西亞 他覺得就是一個清淨的旅行 李教授沒去過西藏 他要我自己決定 而他們也不鼓勵我冒然前往 一來我總給他們柔弱的印象 他們擔心西藏之行對我的身體狀況太過沉重 我告知他們 若芸提出擲爻的要求 他們也沒法判斷
當晚我反覆思考這一個會面前因後果 我心裡其實很想就這麼決定了 順著因緣往下走 我隔天撥了電話給若芸告知我星期六會再過來 多瞭解一下 當天我先到了 隨後於老師與李教授也到了 他們很關心我 也來瞭解 簡單交談 若芸就帶我進入一個房間內 該室不大 三坪左右 非常肅靜 一面牆前有一壇埕 桌上有數尊彿像 相貌莊嚴 其中一尊 若芸告知我 是財寶天王 在牆上掛著一幅唐卡 她說這便是根上師的畫作 中間尊為 準提彿母 上方有大白傘蓋彿母 彿祖 下方為千手千眼觀音 左右各為 財寶天王與伽藍尊者(關聖帝君) 其他各有各大天王 護法尊 同時若芸還指出 兩位著袈裟的尊者 一為莊老師 一為傳本兜心經的本兜師父 整幅唐卡佈局諧合 色彩層層疊疊 不出朱紅色系的範圍 但落筆精緻 細節非常工筆 我只耳聞 並沒見過實作 而眼前的唐卡也只是實作的復製品 若芸告訴我 實品有一整面牆大 所用礦彩顏料上百種 是根據指示 按照礦彩編號組合混色而成 聽起來 是挺驚人的 也有些難以想像
背景音樂 我並不陌生 就是李教授給我的本兜心經的音樂 當時聽起來 我備感親切 也已經會背誦了
接著 若芸問我 是否會做五體投地大禮拜
我支支嗚嗚的回答 大概的印象 她便開始示範
要我照著做 一開始 我做起來 還顧著形象 有一點照本宣刻 並沒有真的進入大禮拜的真正意函 我心裡還嘀咕著 不知要做幾下 也望了事先先問清楚 與若芸也只是初識 對她還是有些陌生 也不好意思詢問她 只好硬著頭皮往下做去 剛開始 我還在心中默默數著一下兩下 但也不知的 在這過程中 一些奇妙的感覺發生了 由心中昇起了一種深沉的懺悔心 如此當下的動作 觸動內在底層的偽裝 而也因為在全然接觸地面的剎那間 我知道了放下的輕鬆與自在
想想 我們一天到晚 頭頂在上 腳踩在下 我們被教導要頂天立地 我們被訓鍊要高人一等 我們用這個姿態面對所有一切的事件 人物 我們有多久 沒有彎下腰 腳朝上 臉朝天 五體臣服 擁抱大地母親 接下來 我在每一個投地禮拜的動作中 真真切切的全心 全體貼近大地 那全然的開放 讓我的淚水如湧泉般 渲洩而下 我不再掛記姿態的美感 臉花了 鼻水不斷 我再也沒有兩個我 她告訴我 她一直與我同在 她就是我 我就是她 我們怎麼能分離 如何分離不存有的兩面性 如何分離 不存有的存有 如何忘記了 本來俱足的本性 她告訴我 她(我)是如此完整的存有 在時間中不再分割 沒有過往今來 沒有前因後果 沒有在一切虛空中的實像 沒有沒有的存有 言語不存在了 罣礙不存在了 身體不存在了 在無極的虛空中 不停的延生 不段的擴大 最後 雲淡風清
在身體碰到牆的那一煞那間 我睜開了雙眼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我蜷坐在牆角 看著若芸 我們沒有說話 我們都笑了 又哭又笑 又笑又哭 一整盒面紙就在我的身邊 看來很多人 都哭過了
接著 若芸要我開始擲爻 她說 天 地 人 三爻 都要正爻 也就是一正一反三次 我接著擲第一爻 好爻 第二次 好爻 第三爻 心虛了 人事還沒定 就算正爻了 難道我就真的去嘛 若告訴他人這整個經過 別人一定想我瘋了 不然就是暫時被迷惑了 所有這些念頭 通通又回來了 擲了好多遍 一直是 好好 笑爻 我忍不住問若芸 這樣啟不是有做弊之嫌 難不成一直擲到好好好不成 這樣擲法 有機率的問題 而且我向她坦誠 我的心 也就是人的部份 並沒有決斷一定要前行的心態 當然第三爻 一定不會是好爻 不用再擲 我也知道結果了
若芸要我靜下心來 向內看 接著 我一直持續擲 心中有些複雜情緒 一來希望一開始擲爻 就好好好 那就證明我一定得行 若真要我行 為何又不就天跟地決定就好 一時間 我的任性又發揮效果了 我在心中堵著氣 我默默告訴她 我非去不可 就在這一個念頭昇起的同時 落地的第三爻 便是好爻
我看著若芸 她說 好了 你可以去了 她說的很輕鬆 我還有些摸不著頭緒 就這樣了嘛
出了彿堂 於教授與李教授已經先離開 若芸告訴我 下星期六有行前說明會 我屆時會遇見一些同行夥伴 星期一要先預繳訂金一萬 其它的我也沒多問 就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與一些朋友見面 他們得知我將去西藏的倉促決定 都不太理解 也覺得整件事情 太過不理性 都勸我再考慮考慮 尤其跟著一群陌生人一起長達18天之旅 是很挑戰的 若芸將會是我同行唯一認識的人 雖然她也算是新朋友 但是至少我對她不感陌生 而且我其實是非常期待的 我想去西藏已經很久了 這個理由 反而成為我藉口 星期一我把保證金繳了 但接著心也又動搖了

2008年9月10日 星期三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10 by 小朵

作為一個人 從小到大 我的孤單感與抽離感 被一個陌生人一語道破 我像孩子一樣 找到知己 找到了母親 當然我的表象將我拉回現實 我對她說 我不知道 我怎麼會跟著她哭了起來 若芸似乎理解這一切 她一下是她 一下是老人家 連立平姐都沒預期會是如此 事情突然的改變 也在她預料之外 我雖然帶有無數的疑問 但我很難去解釋 我並不驚訝 這些特殊的事件 所有的鋪陳 故事的發展 從李教授 於教授 上師 莊老師 若芸的陸續出現 決非巧合 也不會是偶然 不應該只有傳訊息的人 有傳達與拮取的特殊能力 我有一種感覺 人生是一套密碼的連結 進入人生實像 不僅如夢 這是一場遊戲 內置密碼的遊戲過程 讓我們得以 共享 解密後的慈悲與 祝福
既然如此 每一個串接的密碼 都帶有為他人與自己解密的本性 差別只在有的人悟到了 有些人遲了些 但就連先與後的概念 也應該秉除 因為先後的順續 也是密碼的設計 也就是說 我們不僅共生同存 更應該說 我們都是那 唯一存有 想想 這看似很簡單的結論 會顛覆多少我們現下 所行所言與所思 我們的分別心 我們的敵我心 小至他與我的分別 多與寡的差別 貧富的階級 高下之分 所有一切不就是在切割自我 若是如此 我們如何能安生立命呢 因為所有一切出發點 已經扭曲了 所有密碼組合已經差之千里 所有一切 我們認定的價值 都是朝自我傷害而來 傷害他人 我們傷的更深 如此這般的輪迴 我們一而 再 再而三的重蹈覆轍 我們慣性 將能量向外發散 不停在時空當中 負向碰撞 就好像拼一張圖 所有的片段都有 但當位置 角度不對 就無法成局 但我們無需再向外尋找 我們所接觸的人 發生的事 都是拼圖一角 向內看 看清楚內在的本我 輕輕的調整 很簡單的 你無需太費力 你將會看到 我所感悟的相同美感 看看你週遭的人 不要費力去改變他們 你定位了 其它的拼圖 會向你靠進你站穩了 你會成為別人的支柱 你的密碼解了 會引導至下一個密碼
當下 這所有的資料 在我與若芸碰面的那一剎那間 我們解了這一個密碼 所有從生命開始發生的當下 我與緊密的 夥伴密碼們 同生在這一場場逼真的挑戰遊戲中 我怎麼還能再向外尋找 怨天尤人 抱怨嗔恨呢
也許那當下的眼淚 不只是尋線回家 是放下 如釋重負 是喜悅吧 是深深的感到存有的同體 是被巨大的愛的能量所包圍 而這能量的發射 來自我自己 原來所有一切 只有我在編 導 演 那種當頭棒喝 如雷貫頂 相對的我有全然決定我人生的全然權限 我該為這一個發現 歡欣鼓舞才是
若芸 接著說出更驚人的訊息 她說你有想過去西藏嘛
我一邊哭 一邊笑的睜大眼看著她 天阿 不會是要我到西藏去吧
當然 我一直認為 人的一生當中一定要去 某一些特殊的地方 對我來說 西藏無疑是其中之一 我回答她 我當然希望 等時間機緣到了
她回答我 彿母說 直接去西藏 不用先去馬來西亞了
此時 立平姐已經不知如何回應 所有一切 全不如預期計劃
但這下 是若芸開口呢 還是她稱的彿母來接引呢

2008年9月7日 星期日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07 by 小朵

晚會未結束之前 我便先離開了 當時有一個案子 因一些細節 無法驗收 當晚十點 我還必須與業主協商 這是我很不喜歡的地方 設計的美好 往往因為 人與人之間處事的態度不同 利益的拉扯 我們要花很多精神在 不必要的討價還價之上 我不喜歡爭執 也不喜歡 有爭執的可能 我太敏感的個性 有時讓我易於受到傷害 我不懂 人與人之間 為何如此複雜 當晚 合諧的感動 與我必須去談判的心情相比 有天與地的差別 我一直印象深刻 當晚我是如何 說服我自己帶起面具 去面對這一個我極度不願的談判 但一個小小的聲音告訴我 我必須坦然面對 當時這個案子的的業主之一 也是我相識的朋友 我決定 帶著傾聽的心態去面對他們的問題 我並沒有直接負責這個案子 我的合夥人 與他們有溝通上的問題 我在兩者之間 很為難 傾聽化解了 不必要的衝突 我沒有帶任何面具的談判結果 讓雙方有重新修補信任的機會 這一個操練 我一直持續運用在我的生活當中 我的柔軟 並不顯示是我的軟弱 而是成為我剛強的武器 摧毀我們在慣性中想要戰勝他人的劣根性 當我越坦誠 我開放了一個可能性 別人也對我坦誠 我用真心去面對他們 這也是我在接過無數案子中 與業主都雙贏的主要原因
當晚晚會之後 我與李教授介紹的朋友立平姐提到我想要買 李教授曾贈與我的一卷本兜心經的CD 一來我很喜歡那個音樂與內容 二來我也想多準備一些與朋友結緣 立平姐與我相約一星期後的禮拜三早上相見 她會帶我到可以買到CD片的地方 她稱它為十方功德會 乍聽之下大概與作功德佈施有關 但我想想去看看無礙 而且十方在杭州南路上 與我當時的辦公室很近 但我沒預期 十方是在一棟住宅大樓內 一進門 如一般的住宅空間 只不過空間的擺設像是一個聚會所 進門一幅非常大的海報 是一個具塔 我記得李教授提過有關磁塔的事 我想這應該是其中之一的磁塔吧 一位女十士迎接我們 立平姐介紹我與她認識 她提到我是李教授與於教授的朋友 這位女士很親切的與立平姐和我寒暄 看來李教授還挺受人尊重 想必她也認識於教授吧
她戴著秀氣的眼鏡 笑起來非常親切可人 白白晰晰素淨的臉旁 有一種慈靜的美感 我一見到她 是很有好感的 她招呼我們坐下 為我們備了茶水 告訴我她的名字叫 孫若芸 我在長桌的頂端坐了下來 她坐在我的右手邊 立平姐坐在我的左手邊 一開始 我提到我在荷蘭聽到李教授提起的故事 我並不排斥 想藉機會多了解 並購買一些CD 立平姐對她提到 希望可以安排我去一趟馬來西亞的磁塔 剛好他們有一個小團體即將成行 我還可以趕上登記 說明來意 立平姐希望她能為我安排 這時 一切的對話都還是如一般客套的社交模式 但是突然之間 這位女士變了一個聲音 低沉緩慢的如同一位老太太 她的手勢也改變了 她有些哽咽慈愛的看著我 若芸又回覆她自己的聲音 說彿母來接引 我愣了一下 有些不解 但又不是真的不解 接著彿母含悲地說 孩子 你還在等甚麼 妳已經準備這麼久了 這一字一句 重重地敲在我的心頭 我跟著若芸 或說彿母 放聲的哭了 我不解 一個陌生女子 如何會看透我的靈魂 點出我最深的感受

2008年9月3日 星期三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9/03 by 小朵

2002年年底 我啟程回到台北 在荷蘭多待了三個月 在這三個月中 我幾乎沒有居留處 一來 我的學程於2002年八月結束 但我的房屋合約卻早了一個月結束 返回荷蘭參加八月畢業典禮時 我已經沒有房屋可住了 文倩與羅羿著實幫了我一個大忙 他們為我將房屋清掃歸還租屋公司 同時為我打包三十多箱的行理 暫時堆放在新到的台灣留學生蔣哲生的房間裡 哲生剛來 行理不多 我將離去的人 三十幾箱行理佔去了他房屋的三分之一 我愁著一時間沒有居所的同時 文倩收留了我 文倩打算留下來找工作 她所承租的房子 有長期的合約 她有另外兩位室友 都來自上海 在這個情況下 她收留我 其實是她與她的室友的同理心 也因為這個原因 我與他們有很親近的接觸 他們成為我在荷蘭的家人 這一個友誼 一直沿續到現在
回到台灣後 多有時間與於教授 李教授碰面 期間也認識了李教授所接觸的一些他曾提及的大光明的朋友 但我與他們的相應並不深刻 李教授三不五時 還會對我與於教授 講述 他的大叔的故事 他口中的大叔是指 關聖地君 關公 我們習慣了 也不以為意 一日 他約了我與於老師到了基隆路的一處寓所 開們見到了兩位小姐 其中一位很時髦 另一位很親切 李教授介紹他們 稱他們是 Messenger 他所提過接訊的人 之後 我們被引入一間幽雅的房間 他們讓我坐下來 他們便開始接訊了 訊習內容 也不複雜 說我來自金星 帶專業來協助建設地球 其它的我也不記得了 我並沒有再問任何問題 也許他們也沒有多的訊習 就結束了
事後 我並不當一回事 就當有趣的事 聽聽罷了
倒是 他們說於老師的資料 他們沒法往上查 因權限不夠 被擋下來了
但於老師與道系統的因緣很深 來地球是當觀察員的 想想 必然是靈性高的人 才能作觀察員吧 也就想當然爾了
這樣有趣的事 時時在我們相見時的談話內容中 我感覺很安全 因為 我知道我可以信任他們 他們都是正直與靈性高的人 也因為如此 我生活的重心 慢慢的轉變了 他們成為我的新朋友 我很喜歡聽他們的談話 而且樂於當一個小聽眾 在這期間 現在回想起來 像是在夢境中 我也不太為未來打算 公司還正常運作 案子也進行 但我自我修行 打坐的頻率提高了 閱讀的範圍 也更涉及靈修的內容 但骨子裡 我還是一樣 渾渾噩噩的過著
當年的八月 李教授托人邀請我 參加一場大光明的晚會 他人在荷蘭 特別讓人給我送了一張貴賓席的邀請卡 我一般不喜歡陌生人的環境 但他如此用心 我便於當日出席了 這一場晚會 一開場的影片 是一張由太空看地球的照片 我深深被觸動著 我不是第一次 這麼看著地球 但當下的影片 傳達我們很強的訊息 我必然在累世累世的輪轉中 這麼的看著她千萬遍 而她 是如此的美麗
我哭了 當影片連續播放 戰爭 饑惡 破壞 我哭了
我知道 我一定與地球 有一個堅定的盟約 我為何而來 為何而生 雖然當下我不知道 但 我被觸動了 而這一觸動 竟是如此的深刻

2008年8月30日 星期六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8/30 by 小朵

懺悔的雙面力量是 原諒 原諒在深層能量的底層 牽動愛的連接線 讓愛的振動能被啟動 所以懺悔 不是對罪惡感的洗刷 不是帶有是非的有色眼鏡 而原諒 也不是高姿態的優越感 給予寬恕的權力 兩者都是在我們的基因中 為彰顯愛 而設計的鑰匙 啟動愛的機關 當愛的振動被開展 振動的頻率 便會為肉身的實體 貫注大磁場中更高的共振 所以 集體的存有 便可如此再連結 而也可稱 集體意識 慈悲的存有 是愛被啟動後 自然的反應 當愛被啟動 你很難不跟集體連接 當集體的意識被開啟與你連結 慈悲就自然分泌 成為一種光子體 在每一個個體間流串 此時 你會很能大喜同歡 大悲同體 感同深受 與他人緊緊依存 看見 同存為一的真相 那麼 簡單的說 立願 就不再是 去做一件事 或是去立一個目標達成 立願的實象 就是解開這一個 在人類物種中 存有的特殊基因設計 解開這一個密碼 看見存有的實象 找到回家的路
所以 立甚麼願 這一個問題 就好像 一個人忘記回家的路 忘記要回家 而問如何回家 為何要回家 一樣 家是根源的象徵 找到源頭 是天性 答案很簡單 天性是基因 是驅動力 而開啟之路 便要先記憶起自然的天性 尋線找到路 備齊了鑰匙 開啟基因 再進化 一層層往上提昇 攀高而望遠 擴大尺度 穿越時間流 讓自身的存有 同享同存的恩典
我想這一連串的啟動 在李教授的親身經驗中 他曾經瞥見 或甚至他曾進入這一個恩典之旅
所以他來跟我講述他的故事 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因為是慈悲光子的流 在其間串連 因緣和合 造就我們當下的會面 因他切身的經驗 傳遞出正向慈悲的力量 而我也已接近找尋回家的路 我們的第三次會面 他提到了一些人 那些找到他的傳訊者 他告訴我 有一位他們稱之上師的林先生(現在來看 不要過份解讀上師的詞意 他並不代表高下 他是一像職能) 他創作出無數的 音軌振動 將這些音軌振動與經文 相結合 製作成CD 期望用音樂的共振 來喚醒回家的天性 但有趣的是 他並無音樂專業養成教育 他的此項任務 是他天性開啟後 被喚起的本能 或說已內置的軟體 具有讀取訊息的功能 另一項工作 是他的繪畫 他透過內識的觀照 將多空間 多次元的 能量組構 轉換在有形的畫布上 他所使用的礦彩組合與所落筆的指示 來自高層 透過心法的相應而生 聽起來很邏輯 但我有學畫的經驗 我想抽像化 還可隨意塗鴨 但李教授 手中所持的小卡上 所呈現在我眼前的內容 我想若非此人 真有神助 不然還真不容易達成
這引起我更高度的興趣與好奇 他接著說 林先生與他都是透過一位他們稱之為莊老師 的高靈者開啟 莊老師 在我日後的接觸中 我才由他口中親自聽到他對他自己的描述 時候到了 我想會在文中提到的
接著李先生告訴我林上師 由西藏高僧的傳承下 取得42自真言 本兜心經
他接著背頌
諸法自性清淨故 有相皆幻如是觀
俱足殊勝菩提故 慈悲之心如是觀
自性無願光明故 於一切相莫執著 (待續)

2008年8月29日 星期五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8/29 by 小朵

夢境的顯現有很多的科學研究 試圖去解釋它 也有在宗教上 解釋為針對深層記憶的釋放 淺層的釋放 來自較情緒性的念頭 有可能是日常中的焦慮 渴求 慾望 與缺乏 而我們對夢境可以記得的時間 在一夜中也有差別 多半起床前的夢 是屬於淺層 我們也較容易記得 但此時的夢 屬於耗損型 往往起床後 會有疲累感 深層的夢境 往往是靈體辦事的時間 靈體辦事 肉身修息 是很巧妙的安排 有些人會在夢中除魔 或是念誦經文 與高次元接觸多半在此時 但因次元空間的間隔 會讓靈肉共生 確不相干擾 其實不需記憶的事 就會如電腦一般 快速掃瞄 或是像電腦更新 我們無需介入 它自然會運作
淺層的夢 雖然耗損 但它也是一個修行的好機會 因為此時若作觀照 將可以修正 將近生(此生 或較接近此生的前生)的習氣 釋放它 修正它 但一般人生在世 若說都沒慾望 幾乎是不可能的 當一些夢境的出現 我們感到莫明時 也許可以將它輕輕放下 因為情緒的排放 也是不太有邏輯的 若太在意 就會本末倒置 沒有益處 慾望是人間磁場必然存在的一個軟體 他的運作 有助於我們的進化 但這個軟體 多采多姿 變化萬千 也很容易讓人沉迷 就好比 我們作建築設計 運用電腦繪圖軟體輔助設計 當本身空間設計 並沒有涵構 也不具有空間型塑與人體的考量 光用電腦畫出絢麗的圖 是沙做城堡 虛幻不實 但適切的運用它 將有不可言語的巧妙之處
我們的肉身 是小型電腦 但這個比喻也有不恰當之處 因為我們應該說 肉身是遠較現在生產電腦科技的先進版 我們不由自主的被宇宙大電腦 程式化 我們有機本動力 要發展 要進化 而透過實踐的過程 我們摸索 發展高科計 發展高文明 再用電腦繪圖來比喻 手繪一條曲線 絕對不會比電腦準確 完美 但創造力 來自我們身上內置的晶片 而這個晶片 與更高的系統連線 開啟時 便會下載檔案資料 再透過肉身 實體存在 轉虛為實
打坐或是靜心 在我目前看來 很難言傳 也不易意會 密藏有多種方法 透過肉身穴點 脈點的修練 讓打坐的奧義 能因此而被傳授 但我的簡易版 是觀心 觀心透過簡單四個步驟 聽起來 不難 但要打到心上 很不容易 前三行 先懺悔 懺會甚麼呢 密訣就是懺悔 不問甚麼 (細想你決不可能沒有在累世 口語上傷害他人 或心態上 傷害他人 而所有的傷害 都是傷害自己) 二發出離心 出離甚麼 出離在每一口呼吸之間 恆河沙般的念頭 好的 不好的 是多麼的難 我們又是如此的無助 三發慈悲心 有多少人 同我們一般 在這意念流中倒轉 不得平靜 而我今得以受本源護持 得發醒 懺悔 出離心 願我慈悲 廣怖虛空中 如金燦蓮花 散怖慈海之中 點點明燈 照映五方 所到之處 隨喜慈歡 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 此時你已經進入第四個步驟 就是 立願
很多人問 立甚麼願 該如何立願 怎麼做 為何我沒有感應 為何我感受不到
問太多 有太多 但書 就失去了當下的美感 甚麼美感 一馬當先 頃全力而為的美感 無論如何 當下立願 絕不退轉 心念 這四個步驟 是心念 沒有別的 不想 成事業 賺錢來佈施 心念的願力 次第非常不一樣 (待續)

2008年8月28日 星期四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8/28 by 小朵

文倩是一個很良善的上海女子 初次會面在2000年8月 我們同一天抵達荷蘭史基浦機場 她當時還有一種青澀的模樣 但是大方得體 很得我的注意 不同於一般大陸的學生 她如此自信自在的自我介紹 你好 我是史文倩 來自上海
巧的是 她也是建築背景 也就是說 在往後的兩年 我們將是同窗 這一次的會面 開展了我們之間緊密的友誼 在日後非常關鍵的時候 她一直在我身邊 也因此 我引她進入了我的奇幻世界
李教授接著往下說去 在他還在省府水利處任上時 結緣了一位知己 她為他牽引 結識了一些有能力與宇宙連結 並讀取訊息的人 他們告知他 我們的肉身是一部非常精密設計的高科技產品 宇宙中的高智慧體設計了這一套系統 可稱之為實驗場 但在如今看來 我較喜歡稱之為遊戲場或大劇場 宇宙有多個次元 多個空間向度 多到 彿在人世間傳法時 都 無法語傳 因為對小學生講述大學生的課程與生活 是沒有意義 一來無法意會 對開悟無益 二來失去了人生大劇場的菁髓 對未知的美感 對未知的探求 他同時被告知他在地球活動的時間(期限)已到 而在他桌案上堆積的未辦公文 二十項有餘 身為公職者 怠惰公務 將影響公眾事務 實屬嚴重
若在人間 同樣的情況 也許很好定案 是非黑白 工作的績效 較為容易評比 但天上的事 未辦 天啊 我們該如何知道呢 倘若真知道了 又該如何呢
我接著聽
他說當然 事情發生了轉變 所以他還能在人間逗留 但今非昔比 若說不知者無罪 尚可有所托辭 但別人找上門了 總不能裝不知呀 但天下間藉怪力亂神鬼之說 實斂財 欺瞞之事 多不可數 又該如何研判呢
當晚結束前 他的故事 還沒說完 我們便客套的道別了 餃子都沒吃到幾個
但我心裡一直掛記著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與他所描述的天上人間 我渴望得知的動力 促成了我們第三次決定性的會面
同班當中 除了我之外 有兩位台灣同學 一位來自台大城鄉所 天才型 一位來自東海 工業設計系 在出發前 我們與其它同一屆的同學都會過面 天才型男 他叫曹羅羿 我們有一些共同認識的朋友 他年紀與我相近 有工作經驗 與我初次見面 並不太熱絡 我想天才型的人都怪吧 他的電腦很強 我心想 可以悶著頭與電腦做朋友的人 大該腦袋結構與一般不太一樣吧 我不太親近電腦 應該與他不易交流吧 但在往後的機緣中 他成為我很重要的守護者
與李教授第三次見面是在兩日之後
當天早上 我便躊躇著該不該打這通電話 老實講 我心中是有罣礙的 人世間的罣礙與累世的召喚 在我手中的號碼 撥了幾次又放下 但最後 我放下不必要的擔心 祈求我守護靈的加持 引導我 那頭傳來了他非常有禮貌有點倉促的問候 他人正在從Amsterdam回到Delft的路上 他準備與我會面 我們相約在市中心的老磅秤房碰面 他簡單輕鬆的回應 讓我放鬆很多 我知道 一些事正發生著 而我準備好了嘛 而他所說的稱願而來 又是指甚麼 (待續)

2008年8月27日 星期三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08.27 by 小朵

在這一場會面中 猶如一般客套的社交場合 與會者所能投射出的能量 基本上還是非常淺層 交流指數也很低 話語間的共振性幾乎是零 但這是正常的 或說一般在我們行走坐臥時 有百分之90的時候 我們是在這樣的狀況下與他人交流的 言不及意 沒有用心
這樣的結果 會造成每日 無明的能量耗損 若又無從補充 就有情 有像世界的角度來看 是非常不環保的 更甚者 是與大能量場背道而馳的 反之 試想 若在一場對話中 每個人都由較深層處投射出能量來 那麼情況將會大大不同 對於未覺察者與未操練修行的人 偶爾也會有一種經驗 在有些場合與某些人對話後很開心 很感動 很被觸動 這是因為當下深層的投射被牽動 可能來自當下機緣巧合 或是與會者中受到具有覺察者與修行操練者的牽引 可想而知 當與會的人都是有覺察修練者 那麼 磁場共振與能量交流融合將會大大不同 簡單的說深層的投射來自靈性 而淺層的投射來自人性 此雙面性 人人具有 本應 圓滿共存
與李教授當下的會面介於兩者之間 因為在場者多半是未覺察者與未有修行操練者 而我勉強算是半個 李教授在我現在看來 當時他可以算是有百分之七十吧 所以很自然 我與他的頻率較為接近 也埋下了日後的二次會面機會
荷蘭最大的好處是她平實的國格 你可以試著將荷蘭比喻為歐洲的農村 荷蘭人並不會以為意的 在修習其間 我們這一班可算倍受系(所)上禮待 同班中一共有12個學生 外加一位韓國公費外派的規劃師 國籍有智利 哥倫比亞 巴西 中國 台灣 韓國 日本 印尼 南非 與馬其頓 台灣學生3人 算其中最大族群 重享當學生的樂趣 是倍受恩典的事 但在2000年抵荷蘭時 我絕對不會知道 在2002與李教授那一面之緣 其實絕非巧合 而是一場陰謀 一個算計準確的陰謀
二次會面在一個半月後 會長再次邀請 舉辦水餃大會 參加者較前次多出許多 不同於第一次的會面 出發前 我已決定要在見到李教授時與他多聊一聊 說也奇怪 當天他便對我吐露了天機 而我細心聆聽 在我印象中 當晚 我幾乎未曾 (鮮少)與他人交談 他描速了一個宇宙實像 而這個實像 有一些空白 或可稱為 未知 未知知也 是空中實有 非常有邏輯地 他告訴我類似 Tony口中諸彿的故事 與對宇宙次元描速的白話版 其中最引我入勝的是 他口中的 Messenger-傳遞訊息的人 或可稱 通神的人
他說 神彿是來自 宇宙中 的 高智慧 靈體
而 我們 是 稱願而來的
他的話敲重了我心頭上一塊我都未知的黑洞 我沒有對他的話 有輕漫之心 老實說從一位專業學者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語 與這樣的話題 我打從心底 對他的話 感到莫明的好奇 我知道 他不是隨便言之 他說 我的靈要他的靈 告訴他來告訴我 哈哈 這樣驚險的對話與密語 當下在我們之間 結下了一個氣網 免於受到干擾 若非如此 除非我被他催眠了 否則 我應該不會 傻傻地 讓他繼續把故事說下去吧 (待續)

2008年8月26日 星期二

一直與你同行 ~ 2008/8/26 by 小朵

1999年中 一日的靈光一現,我在網上搜尋西進歐洲留學的機會,在當時有金錢上的先決條件,同時受兩位姐姐的影響,直覺要到歐洲,並無美國或其它的考量。老實說,目標是為了甚麼,可說沒認真想過,我一直沒旺勝的企圖心,但一直還算平安順利。老天給我不算差的肉身容器,父母給我全然的愛與教育,也就養成我還算有骨氣的性格。但這之中 我深知, 得之於人者多,所以時時心存感激, 對人接物,還算厚道與仁愛,偶有邪惡隱晦之心,也屬人之常情。

Tony是我的大學同學 ,我們一直到最後一年,因為機緣才認識。他有文情與美學的才情,在當時算是不多。畢業後我與他有工作項目的合作機會,友誼才較深入。他算是我靈修的知識導師,他從高中就接觸密宗學習,習間親拜多位上師。他有很豐富的宗教知識,他口中諸彿的故事與形塑,與對宇宙次元的描速, 栩栩如生。雖然我沒皈依過任何一位上師,但我對他口中的世界,並不感到陌生,而對某些宗教狹義的綁架宇宙,上天 與人的存在實義,反而不以認同。我非常小的時候,常常不安於眠,常稱看到或感知到些許影象,或是不安於地球,常想奔天而去。但這些感知,逐漸消失在每日學習做人的養成教育影響之下,可以說 我越來越會當人了 。

2000年啟程到荷蘭 ,不比一般學生,我自覺比較像觀光旅遊,學習與課業,對我而言 一直不算沉重。只不過我有懶散的本性,也不汲汲求取功名,所以一般而言,還算如魚得水。當時,我的任性還很重玩樂多,但深層的悲傷,一直如影隨行。在兩面的世界中,我假裝我還可以,但良善的神性,也與我相隨。我已經開始自我打坐,涉略靈修的書,也一直還持續著,但多半是感到孤單的。當時我的感情世界,很不整合,我感到不被瞭解,但我一直被多方關愛著,我也查覺有時候,來自他人口頭上的愛,其實也有缺口。所以我不太被說服,也有一種不安全感 。

我試著分析在兩面世界之外的另一種可能性,小小的聲音告訴我 整合為一

整合為一

2002年中 我接到一通電話,來自當時的學生會長。他告知我 一個星期後的一個聚會,一為來自台大的教授,將來IHE Delft 客座,希望我能參加聚會。我非常清楚記得,我當時心頭有一些聲音告訴我 要小心,保持距離早點離席。當天人數不多,幾位當時重要的幹部,都是熟稔的朋友,我刻意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當一個觀察者。這位教授是水利背景,與我並不同行,但他似乎還算有名,在他的專業中。朋友告知我 ,他曾任水利處長。 一般而言,我有一個呆板的概念,有趣有情懷的人不多,有趣有情懷的教授更少,而有趣有情懷的官,幾乎沒有,更別提靈性上有探索的人了 。

他還滿能言,言之有物,物中多有專業,長像也很正直,這是我對李鴻源教授的第一印象 。

(待續)

2008年5月17日 星期六

前世的傳說

某一世貌若天仙的我,為自已的錯誤付出了生命,臨去前我那世的姐姐與我有約,定會與我相遇,再續姊妹情。